是倒黴。”齊安雅揉著自己的屁股站了起來,小聲嘟囔著,低下頭去找那個絆倒自己的罪魁禍首,找了一圈發現竟然是一隻破舊的鐵盒,鐵盒上面的字跡不是很清楚了,但是還是能夠看出上面‘半島鐵盒’的字跡,在盒子的右下角還有周杰倫龍飛鳳舞的親筆簽名。
“這個是什麼?”齊安雅被眼前的這個盒子給吸引住了,俯下身子把盒子拿了起來。
本來以為這個盒子會像鋼琴那樣落上一層薄薄的灰塵,但是拿起來的時候她卻發現這個盒子上沒有一點的灰塵,盒子的蓋子已經發了光,這是時常有人觸碰所留下的痕跡。
她懷揣著忐忑的心情把盒子開啟,入目的是一張卡片,上面字跡清秀的寫著‘my。favorite(我的最愛)’。
從字跡上看得出來這是出自一個女人之手,出於好奇心,她開啟了這封信。
這封信是用一張很簡單的a4紙寫的,上面只有寥寥幾句話,寫信的人再寫的時候似乎哭過,在紙上留下了一些痕跡,有的地方簽字筆的筆墨因為眼淚而暈開一片,模糊的地方是幹了之後補上的。
泛黃的紙張說明這封信有些年頭了,有些磨損微卷的邊角證明時常有人把這封信拿出來看。
這封信很短,齊安雅很快就看完了,臉上流露出一抹驚訝之色。然後把鐵盒裡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裡面是一些泛黃的老照片,照片是一個女人的自拍照,但是每一張裡面都有著同一個男人。
男人沒有一次是面對著鏡頭的,但是僅僅憑藉著側臉,齊安雅也看出了那是誰。
“這不是慕容薄情麼?”齊安雅低聲喃呢著,細細的翻看著這些照片,當年的手機還沒有照相的功能,這些照片估計是用老式相機照出來的,角度和清晰度什麼的都不是很好。
把照片都看完一遍之後她在盒子的最底下找到了一個學生證。她把那本有些年頭的學生證拿了出來,動作輕柔的開啟,這是之前那些照片上的那個女人的學生證,長髮紮成了一個馬尾,笑得燦爛明媚。
“蘇景?這是她的名字麼?”齊安雅看著證件上的名字低聲自語著。
她拿著這些東西呆了有一會兒,然後從圍裙的小兜裡面把手機拿出來,開啟相機把這些照片都照了下來,包括蘇景的那張學生證,還有那張只有寥寥幾筆的信,直覺告訴她這在未來會有用處。
都照下來之後她把這些東西都重新放回到了鐵盒裡面,看不出被翻動過的樣子。
齊安雅把鐵盒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然後把鋼琴蓋扣了上,看著上面手指劃過留下的痕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猶豫了一下,用圍在身上的圍裙把整個鋼琴蓋都擦了一遍。
把自己留下的痕跡給抹去,拿著手機躡手躡腳的離開了這間房,確定門口沒人後閃身回到自己房間。
齊安雅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後按耐著自己狂跳的心臟,第一次有一種做了壞事的感覺,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熟悉的號碼,電話想了好久都沒有人接,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媽,我有事情要跟你說。”電話剛剛被接通,齊安雅這邊就火急火燎的說著。電話那邊的人似乎在忙一些事情,她失落的嘟起了嘴巴,“我知道了,那我晚上再給你打好了。”
就在她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邊的人似乎又具體問了些什麼,她乖乖的回答著,“是關於你交給我的任務的事情,我好像做錯了點事情,怕引起懷疑,而且我還發現了別的東西。”
電話裡傳出一聲驚訝的聲音,然後她頓了一下,接著說,“好,我不掛,我等你一會兒。”
等了約莫著五分鐘,齊安雅百般無聊的擺弄著自己脫下來的圍裙,換了一隻手拿著電話,揉著自己有些痠疼的肩膀,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神情,差一點就任性的直接掛了電話。
“啊,我在,沒有,沒等急,你現在方便麼?不方便的話我一會兒再給你打也行。剛剛在開股東大會啊?沒事媽,你不用跟我感到抱歉,我理解你的。”就在齊安雅不耐煩的想要掛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邊的人突然說話了,她連忙裝作一副善體人意的樣子回著她的話。
“啊,是這樣的,你不是讓我討好慕容家的老爺子麼,我照你說的做了,可是我今天好像做的有些過了,好像起到了反作用,所以我向來問問你我該怎麼做。”齊安雅在面對對方的詢問的時候乖巧的把自己做的事情和現在面臨的狀況都仔仔細細的彙報給了對方聽。
“我這不也是太急了麼,一時間沒想那麼多,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這麼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