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觀念呢?”陶然一上車就不滿的淡聲抱怨。
“來的路上有點堵車。”慕容薄情據實以報。確實之前他沒想那麼多,沒想到路上會因為一起交通事故而造成交通堵塞,讓對時間有強迫症的陶然在這裡等他半個小時難為他了。
“這一次是讓我等半個小時,難不成你下一次要讓你的合作伙伴等半個小時?”陶然顯然是不買慕容薄情的賬,皺著眉頭說,“從這裡趕過去要半個多小時,你打算讓緝毒隊的人也等你?”
“璟凡,現在是我們有求人家,你別把姿態放得那麼高行麼?平時你願意怎麼樣我都不管,但是在有正經事的時候你能不能緊張一點?別不緊不慢的行麼?我看著都替你著急。”
“行了,繫上安全帶吧,我在四點的時候肯定能趕到酒廠。”慕容薄情沒有再就遲到這個問題多為自己辯解什麼,淡淡的說著。在陶然繫好安全帶之後便開足了馬力往酒廠那邊趕。
當車子停在酒廠庫房前面的時候,時間正正好好是下午四點,陶然在停車的時候看了一眼腕上的表,挑了一下眉,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下車。慕容薄情見此跟著他下車進了倉庫。
慕容薄情和陶然一進到倉庫裡面就看見了約莫著十幾名的緝毒隊成員,其中一個老練的中年男人正在指揮著他們一遍又一遍的仔細盤查著這些酒和酒塞。
能用酒塞運白貨這件事情陶然還沒跟他們說,所以他們也沒有想到這層,所有對酒塞的檢查還停留在簡單的看上面。
“陶律師,薄情少爺,你們來了。”緝毒隊的隊長李坤在看見慕容薄情和陶然之後立刻就走了過來,跟兩個人握了手打了招呼,回頭指了指這些酒,狀似無奈的說,“我們已經在這裡查了好幾天了,我確信我已經做到了查無遺漏,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一丁點的不尋常。”
“最後幾個批號的酒在哪?”慕容薄情對著李坤微微點了一下頭,淡淡的說,“我之前從別人那裡得到訊息,說有過用酒塞的夾層來運白貨的案例,我不放心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李坤對此感到驚訝,對於這樣的說法,他可是從來都沒聽說過。
也是,之前法國那邊的案子很大,其中牽扯了很多政/府要員所以法國政/府選擇了低調處理,並沒有對外公開這件事情,能知道這件事情的也就只有少部分在法國極具影響力的人。
如果不是有史密斯先生跟穆涼的這層關係在,恐怕他也不會知道還有這樣非同尋常的方法。
“嗯,訊息的來源我不方便透露,不過先查一查吧。”慕容薄情點了點頭說,“這一次真是麻煩李隊長了。日後如果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李隊長儘管開口,我會勁最大能力的。”
“談不上辛苦,談不上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我還得謝謝薄情少爺給我提供了線索呢。”李隊長笑呵呵的說著。其實他這一次之所以會對只有百分之五十機率成功的工作這麼上心也就是在等慕容薄情的這一句話,只要有了這樣的承諾,以後他辦起事來會方便一些。
“李隊長,我們現在就去看一看最後幾批個批號的酒塞吧。”陶然推了下眼鏡淡淡地說。
“嗯,這邊走,我都按照批次放在不同的倉庫裡面了。”李隊長點了點頭說。
然後帶著慕容薄情和陶然往酒廠的裡面走,在最後一個倉庫前面停了下來,跟站在門口把手的緝毒隊隊員打了一個招呼,領著兩個人進了倉庫裡面。
指了指那些酒說,“最後批次的酒都在這了,之前也沒想酒塞能有問題,所以在檢查完酒之後就都扣回去了,在陶律師給我打了電話之後我才讓手下們開始檢查酒塞。因為人手比較少,所以暫時還沒檢查到這裡。我們先看看吧。”
慕容薄情抿嘴不語,慢慢的走上前,從酒箱子裡面拿了一瓶紅酒出來。這些酒的包裝跟市面上的一些酒不太一樣,採用長酒塞封瓶,也就是說酒塞有一部分是露在外面的,之後再用包裝包好。所以在檢查裡面的酒的時候根本不用破壞酒塞,就能夠開啟酒瓶檢查裡面的酒。
慕容薄情將酒塞拔了出來,把酒瓶放在了地上,在倉庫裡面掃視了一圈,拿著酒塞到存放工具的角落裡面找出一把匕首,單膝蹲了下來,將酒塞放在地上,用刀子輕輕的將酒塞劃開。
剛剛落刀的時候慕容薄情就覺得有些不尋常,於是便換了一個角度從酒塞的頂端開始下刀,慢慢的將酒塞劃開,不出他的所料,這些酒塞裡面果然另有玄機,這個酒塞是空心的。
慕容薄情冷笑一下,站了起來慢慢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