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穆梓垚起身對著齊安雅禮貌的一頷首,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秦月和穆涼見穆梓垚離開了兩個人也沒有在此多留的意思,穆涼意味深長的看了齊安雅一眼,之後便牽著秦月的手離開了。房間之中又是隻剩下齊安雅一個人,面對空洞的房間。
從警察署裡面出來穆梓垚心情大好,臉上的笑容也柔和了許多,今天這一番示威還真爽。
她對待要害自己的人可沒有什麼聖母該有的同情心,所謂殺人於無形大概就是這樣了。
不得不說,穆梓垚今天對齊安雅的打擊遠遠大於慕容薄情那天給她的打擊,如果說慕容薄情那天摧毀了她一直以來自以為是的夢想,那麼今天穆梓垚就是徹底從心理上摧毀了她。她讓她明白自己做的這一切不過都是在幫他人做嫁衣,而且還是幫了她此聲可能最恨的人。
這樣的打擊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受得了的,更何況是齊安雅這種心思本來就重、且心眼還很小的人,今天的這一擊可謂是完完全全的摧毀了她所有的驕傲,就連之前醞釀的想要狠狠地打擊穆梓垚的說辭也忘了說,只能被動的順著穆梓垚的話想下去,然後自己身心備受折磨。
穆梓垚看著外面的大好陽光冷冷的笑了笑,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