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都被人控制的感覺,很明顯他也不喜歡。
雲卿瞭然的笑起來,“這麼說咱們還是同路人了。”
“當然,以後一輩子都要同路的。”御鳳檀輕輕的說道,彷彿順口就將這句話說出來,沒有特別的意思,拈了一塊糕點放在雲卿的唇邊,“再吃一塊。”
雲卿還在想他那句一輩子,看到面前的糕點,自然的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御鳳檀接著就將咬過一口的糕點放到自己的口中,眉目微眯,說不盡的享受,“果然很好吃。”
雖然兩人相處時,這樣的小動作很多了,但是吃過的東西被御鳳檀吃了,這樣的感覺還是讓雲卿的臉頰有些發燒,不自在的移開視線,不去看對面俊美的男子那風流不盡的樣子,只覺得心頭跳動的厲害。
御鳳檀其實也並不是故意要調戲雲卿,他本也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看到雲卿吃得很甜的樣子,忍不住的就想要嚐嚐,此時他的心也噗通的跳的厲害,總覺得自己像是中邪了一樣,望著雲卿就容易心猿意馬的做出一些看著有些輕佻的舉止。
雖然平日裡他便是很隨意隨性,但是對著女子還是很自重的,絕不會有其他舉動。
這大概是因為心裡一個女子的緣故吧,御鳳檀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繼而平復了心情,看到雲卿有些發紅的巧耳,只覺得可愛的不行,很想伸手去摸了一摸才好,又大大的喝了一口茶,卻因為過猛而嗆到,立即大咳了起來……
“噓!”雲卿幾乎是跳起來去矇住他的嘴,流翠是她的心腹,看到御鳳檀沒關係,可其他的丫鬟若是看到了,一時嘴碎傳了出去就麻煩了。
御鳳檀被雲卿捂住嘴,那咳嗽正卡到喉嚨中間,上不上,下不下,臉都變紅了,腦子裡唯一一個想法就是:等貴順郡主一走,趕緊把雲卿預訂了,名正言順的來看她,否則日後心猿意馬的時候太多,總有一天會被憋咳死的啊……
薛國公給明帝上了一封奏摺,奏摺裡面的內容除了明帝,沒有其他人知道,但是在看了這封奏摺之後,明帝立即召見了高升,接著很快,就傳來了薛東含去世的訊息。
薛東含在回府的途中,遇到了七夕時候突然出現的黑衣人,為了保衛京城的安寧,他與黑衣人奮力戰鬥,在最後,將黑衣人刺客首領擒住的時候,不幸失手導致受傷。當京兆尹帶人到來之後,因為薛東含的苦戰,黑衣人已經沒有多少餘力反抗,很快就被京兆尹抓住,而薛東含在送回府中之後,因為受傷過重,而無力迴天。
薛國公痛失長子,明帝為了獎賞薛東含這種為了京都的安危,不顧自身生死而奮力搏鬥的精神,特別讓薛東含以國公之禮下葬,要求所有有品級的官員和夫人小姐全部要參加葬禮。
雲卿在聽到傳出來的訊息後,連連冷笑。什麼不顧自身生死,為了京都安危?都是狗屁!
明明就是薛國公隱晦的說出來那晚的事情,明帝十有**想到了原因,但是表面上兩人都是不說穿,為了安慰薛國公,明帝便發出這樣的傳召,以此給薛國公榮譽,薛東含死得也有面子,一個世子直接以國公之禮下葬,並要求官員命婦都參加,自然是莫大的榮譽。
只是薛國公真的需要的是這份榮譽嗎?還是想借著此事,另有所為。
雲卿坐在窗邊,推開一條細細的口子,外面的冷風重重灌入,雪雲幾乎壓到了頭頂,初冬的第一場雪已然到了蓄勢待發的時刻,院子裡除了常青樹外,許多春夏灼灼的花枝已經脫光了樹葉,在酷寒到來之前,就已經完全頹廢。
“怎麼對著風吹?也不怕受了風寒。”
沈茂從外頭走進來,驚得雲卿一跳,看到他時,已然轉為了笑容,“屋內有些悶,特意開了一線透氣的。”
流翠已經一臉歉意的去關窗子了,她其實已經勸過了,不過雲卿說小風吹一吹,只要衣服穿的厚實,也沒多大的事,流翠給她披了輕裘,才答應了她的。
“到了京城後,很少和你說話了,今兒得空,來看看你。”沈茂比起前兩年,又更見穩重,加上封了爵位,舉手投足間更有風範,俊朗的面容皺紋也加深了些,不變的只有眼底的疼愛。
“女兒也想和父親說話,現在父親應酬比起來更多,時間更少了。”雲卿讓問兒去泡了茶,與沈茂一起坐了下來。
沈茂看著女兒越來越豔美的容顏,兩眼間的神色卻益發的睿智和堅毅,想起這些日子聽到的一些風聲,斟酌了下說法後,溫和道:“雲卿,你自小就懂事,看事情,想問題,有時候比爹還要遠,還要透澈,爹一直為有你這樣的女兒而驕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