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是不是胡八道,陛下自有定論,還望薛大人先沉住氣,聽我完。”他話裡帶刺,薛東含若是再就是藐視明帝,只得憤憤住口。
高升這才道:“陛下,當時在院子裡,差役抓到一名廝,廝招認,根據薛大人的吩咐,讓他今日傍晚的時候,在門前等待一貌美的華衣女子,並稱呼其為‘郡主’,而貴順郡主到來之時,也正是因為廝的稱呼,讓她確定信的確是有人相約。”
“這麼,薛大人是早有準備了?”御鳳檀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目光流轉在薛東含的面上,以十分吃驚的語調問道。
“根據當時廝所言推斷,薛大人的確是明白有‘郡主’要到來。”高升每個人都斟酌過,沒有帶上一點其他感情,卻讓明帝更能明白那種意思。
“薛東含,你,高大人剛才所言是不是真的?”明帝問道。
薛東含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他最大的漏洞也就是在這裡,最難圓的話也是這裡,他要不要直接將原來的打算出來,今夜與他相約的本來是韻寧郡主沈雲卿,誰知道為何來到的是貴順郡主,可是沈雲卿也沒辦法解釋,他是以安雪瑩的名義送去的帖子。
一旦牽扯起來,會將撫安伯府,寧國公府,甚至薛國公府的人全部都拉了進來,到時候事情的發展狀況,會愈發的不受控制。
明帝顯然不想將這件事情鬧大,也不想要其他人知道這件事,看樣子還是準備將貴順郡主嫁到西戎,所以這件事算做一個醜聞,絕對不能傳播出去的。否則西戎那邊會引起什麼反應,很難述。
再者明帝進來之後,並沒有針對他發怒,顯然這件事情明帝心裡也有數,在看過那封信後,明帝更是隻對著貴順郡主訓斥了一句,甚至都沒有過他一句話。這更代表了明帝腦中必然也在前後思量此事。
薛東含並不是個傻瓜,薛國公能在朝中這麼久,薛東含就算是個白痴,跟在身邊這麼多年也能學到不少東西,更何況薛國公的兩個兒子都是十分出眾之人,薛東含在朝中跟隨薛國公學習弄權之術,而薛東谷在邊疆手握兵權,一文一武,在朝中都是有名的才子。
既然已經分析出明帝的心理,薛東含當即就跪下來,面上露出羞愧之意,道:“回陛下,臣今夜本是召了風月之人,因……對此方面有些古怪的喜好,便令人裝扮成郡主前來私會,不料貴順郡主收到一封惡作劇之信,鬼使神差正巧和臣相邀的方式撞上,臣已年過三十,與貴順郡主年歲相差巨大,自幼看著她在陛下的愛護下長大,若一句逾越的話,郡主和臣女薛蓮年歲相近,在臣的眼底,郡主就與臣的女兒一樣,絕不會有那等心思。請陛下相信臣,臣絕不敢妄想西戎的太子妃,做出破壞兩國和平之事,一片忠心只望陛下知曉!”
他完,整個人的就匍匐在地,對著明帝叩首,此時薛東含的眼底神色痛苦,驚訝都不作偽,這的的確確就是他此時的心情,鬧到這個地步,他能不痛苦嗎?
然,在他話的時候,貴順郡主卻在思量一件事情,廝所的話,讓她想起一件事情。安玉瑩也是痴戀御鳳檀的,對御鳳檀的愛慕程度也只會比她稍低,當初若不是因為西太后屢次強調不要去動安玉瑩,她才強忍住沒有動手消滅這麼一個情敵。回京這段時間,她也聽到人議論七夕之事,以及當日在寧國公府發生的事情。
女人的直覺有時候非常準,特別是在面對情敵的時候。貴順郡主非常準確的判斷出當日安玉瑩要對付的就是沈雲卿,不過也和她一樣失手了,還連累了薛氏癱倒在床。
薛東含是薛氏的哥哥,他為了替妹妹報仇,今晚要約的這個郡主也許就是沈雲卿!那她的信是怎麼來的?
想到這裡,貴順郡主眼底迸射出毒光,轉頭望著薛東含,靜默了兩秒後,眼光寒光一掠,立即膝行了兩步,到了明帝的右側,抬起淚光盈盈的臉,“皇舅舅,煙彩覺得薛大人在謊,他要邀的人,分明就是韻寧郡主沈雲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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