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得起的……”
“貴妃還是好好的養養心吧。”明帝止了魏貴妃的話,再不看她,扶著溫嬪柔聲道:“肚子還疼嗎?”
魏貴妃不死心的往前一步,道:“陛下,欽天監的人還未到。”
“難道貴妃不相信慧空大師所說的話嗎?”皇后盈盈一笑,端端是雍容華貴,母儀天下,只魏貴妃知道她這話是沒有好意的,誰都知道慧空大師如今深受明帝的重視,每個月都要和慧空大師論一論佛經。
魏貴妃知道自己不能再說欽天監,將目光轉到正被明帝關懷著的溫嬪身上。
溫嬪怯怯的看了一眼魏貴妃,想起剛才自己剛才出殿的時候,肚子被魏貴妃的貼身宮女推的撞了一下,幸虧她護的及時,否則的話,還不知道龍子保不保的住。於是猶豫了一下,裝作沒有看到魏貴妃眼神的樣子,並沒有替魏貴妃說話。
等欽天監的人趕來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明帝到了溫嬪的幽翠宮去了,皇后也回了自己的儲秀宮。只有一臉落寞的魏貴妃站在燒的焦黑庭院裡,滿身的狼狽聞著一院子的味道。
欽天監的人膽怯的上前道:“貴妃娘娘,陛下宣微臣來有何事?”
魏貴妃轉過頭來,臉上的表情有一絲扭曲,嘴角帶著嘲諷的冷笑,“有何事?陛下讓你來看看本宮的宮殿究竟有多少邪氣,衝了溫嬪肚子裡的胎兒!”
欽天監大驚,嚇的跪下連連磕頭道:“貴妃娘娘恕罪,貴妃娘娘恕罪!”
“滾吧!”魏貴妃冷睨了跪在地上的欽天監掌司,厲聲喝道。今日她是被人挖了坑,掉到了自己的陷阱裡去了。
什麼狗屁房宿星,龍子出而避鳳,這都是她和欽天監說好的臺詞。如今被人利用了害了她!等邪氣過去!這要等多久!皇后那個賤人肯定是想方設法讓她留在這裡,最好永遠不能出去才好!
到了第二天,御鳳檀就將這訊息傳了過來,人人都只知道魏貴妃是為了皇嗣安危好好祈福,只有知情的人才明白其中究竟怎麼回事。
“若不是你使了桑青來,告訴我不用動手。我還打算自己去放火燒了她的屋子了。”御鳳檀坐了石亭裡,臉上的笑容帶著一抹疏狂,狹長的眸中卻是蘊著與雲卿昨夜一樣的冷意。
昨天雲卿進宮,為了不打草驚蛇,密局的暗衛是沒有跟隨進去的。到了屋中的時候,這腳傷自然是瞞不了暗衛,桑青立即使了人通知御鳳檀,然雲卿早料到了,讓人送信通知御鳳檀不用管,自然會有人替她出這一口氣的。
可御鳳檀還是放心不下,暗地裡讓人和慧空通了信,讓他好好的‘照顧’一下魏貴妃。今日早早的就到了撫安伯府來看雲卿。
雲卿由流翠和青蓮扶了坐到了亭中,園子裡的嫩芽翠嫩的嬌俏,一點點的點綴在老葉深枝上,像是一個個俏皮可愛的精靈在舒展著身姿,偶爾見到有幾支早春的花兒在一片明綠中嫣然的讓人眼前一亮。她望著御鳳檀的面容,眸如春水倒影,褶褶生輝,施施然道:“眼下這不是不用我們動手,魏貴妃就日日夜夜的守著佛經了麼,你還生那氣做什麼?”
御鳳檀左右環顧了圈,見四面都有云卿的丫鬟看這,便伸出手越過石桌,大膽的握著雲卿的小手,眼波如柳,嗔怪道:“我如何不生氣,她讓你扭了腳,現又不能外出,不然的話,我就帶著你踏春去。”
雲卿看著他修長的手指,白的像玉一般的手,大而不粗的手掌,透著溫熱的氣息,這樣好看的手,怎麼能讓人不喜歡呢,她微微用力,抽出自己的手來,用手拉了拉兜帽披風,淺笑道:“我是扭了腳,不能出去了。可你的雅之妹妹,腳可是沒受傷的,不如邀她一起賞柳看湖,不辜負這春風似剪的美景。”
御鳳檀先是一愣,接著眸中一急,再而唇角就彎了一抹笑色,鳳眸睨著雲卿道:“我看我是沒辦法去欣賞這春日的美景了。”
他剛才還說要去與自己遊春,如今又說不能去了,雲卿鳳眸裡露出一抹淡淡的訝異,挑眉問道:“怎麼不去了?”
御鳳檀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往空氣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神色誇張道:“因為啊,我聞到空氣裡一抹濃濃的醋味,都要被燻倒了,去不成了!”
“好你個御鳳檀,你取笑我。”雲卿咬著牙,做生氣狀,扶著桌沿就要站起來,惹得御鳳檀連連抱拳求饒道:“好雲卿,別走,陪我說會話,我可想你了。”
雲卿回眸一嗔,眸子剛好迎上御鳳檀的狹眸,那密密麻麻的情絲就像是春蠶吐出來的繭,一圈又一圈的似乎要將雲卿就包在了目光裡。她心神微微一蕩,又覺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