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嗎?你們若是都這樣在王府裡做事,不如拖出去打死算了!”
那些丫鬟個個都低著頭,但是臉色卻各不相同,有的一臉明白,有的級別不高的,卻是一臉迷茫,她們是注意了,可是碾玉說不用管,她們雖然有疑慮,但是肯定不敢管!
瑾王妃此時已經明白了雲卿的意思,她的意思根本就不是責罰這些丫鬟,而是要讓瑾王看清楚,昨晚的事實究竟是怎麼回事,能操縱王府這麼多人的,自然第一個都會想到她,想到這裡,她眼眸朝著一側掃過,瞳眸裡反射出冰冷的光澤。
“王妃,都是老奴的錯,都是老奴的錯!”在瑾王妃院子裡的陳媽媽啪的一下跪了下來,埋一臉悔恨道:“昨晚是老奴值夜,因為整個府中喜氣洋洋的,王妃又陪著客人喝了兩杯,早早的就睡下了。半夜的時候,老奴喝了酒,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小丫鬟過來通報,說是什麼小姐不見了,說是要通知王妃,老奴那時想,這王府裡守的嚴實,還會丟了人,人又乏的緊,一巴掌扇了那丫鬟,讓她走開……如今想來,只怕是那時候就是報的韓小姐不見了的……”
讓下人出來頂罪,不失為一個好方法,看來王妃在府中的嚴厲是深入人心了,不出聲就能讓丫鬟認罪,一個眼神就讓身邊的媽媽出來頂了罪名。
這個陳媽媽,看她一身裝扮,應該是王妃身邊的得力的人兒吧。雲卿垂低了眼,掃了一眼陳媽媽,不知道為什麼,陳媽媽被那麼淡然的一眼看得全身一冷,渾身都不對勁,不由的趕緊低下頭,一副服罪的樣子。
瑾王妃此時方慢慢的開口道:“昨日府中事情也實在太多太忙,又是鳳檀的婚事,我許她們吃些酒席,誰知道就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也是雅之和鳳松兩人太情不自禁了。”
這會子,又承認兩人是情不自禁了。
雲卿可不打算就讓她在這裡說兩句雲淡風輕的話,今日的事就這麼過去了,不給點實際的東西,沒有人會把她當回事。於是她的笑意更深,道:“昨日人員眾多,府中最是忙碌的時候,有人趁著時候偷懶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兒了。”
這話聽著像是幫著瑾王妃,實則是充滿了指責。越是忙的時候就越是要注意,人多手亂,最容易出現意外,瑾王妃還讓下人吃酒,這不是變相不想讓人管這事,希望越亂越好嗎?
望著瑾王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瑾王妃終於知道什麼是越說越錯,她的面色微微一變,隨後恢復如常,道:“這的確我的疏忽,沒有管束好院子裡的下人,讓她們尋了空子,造成了此事。好在王爺覺得鳳松和雅之適合,也算是成就一段佳話。”
她話裡的服軟並沒有讓瑾王的臉色變得有半毫鬆動,他的目光凝起,落到了陳媽媽的身上,眸光中含有一種殺伐果斷,是久經沙場的人才有的那種魄力,“來人啊,將陳媽媽和碾玉拖下去各打六十大板,雅之院子裡的所有丫鬟責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王妃,救救老奴啊!”陳媽媽本以為不過就是十到二十板子的事,哪知道是六十大板,這打下去能生生要了一條人命啊。
瑾王妃的臉色也煞白,陳媽媽是她身邊的老人兒,是她從歐陽家出嫁就陪著她的,素來是她的心腹,這打陳媽媽就如同打了她的臉一般,但是她看了一眼瑾王的臉色,那陰晴不定的模樣,代表著此時不能再惹他。
可是御鳳松卻覺得十分的難堪,算計人不成,反而被人算計,此時還要看自己母親身邊的人被處罰,這個御鳳檀和他娶的這個女人一樣都可恨到了極點!他們時時刻刻都在算計著自己!
他壓抑不住心中的怒意,目光裡迸射出一絲忿恨,拉長脖子喊道:“父王,你不能打母妃身邊的老人,這讓母妃有何裡面,以後又怎麼管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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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兩口子回門,哦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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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是為了維護瑾王妃,卻讓瑾王妃的眉頭一下幾乎打成了結,就在這時,御鳳檀挑起眉頭,長長的眉毛斜飛入鬢,帶起一抹不悅之色,“二弟!今日的事情並不是母妃的錯,父王在這裡只是為了給下人一個警告,以後不可以如此疏忽,此事已經不是一個小錯,日後若再釀成大禍,可不比今日能私下解決,傳到外人的口中就為時已晚!”
御鳳松眉心攢動,含著一腔怒意反駁即將噴薄而出,在對上瑾王妃不贊同的眼神後,生生的吞到了肚子中。
瑾王妃見御鳳松終於沒有再說話,才緩緩的收回目光。今日這步算是走的徹徹底底的失敗了,她用手撥開陳媽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