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鳳檀解衣的雙手道:“我腰疼,腰疼……”
殊不知,她這般說著,卻換來御鳳檀一聲輕笑,狹長的魅眸中完全是毫不掩藏的笑意,兩手撐在雲卿的頭左右,由上往下的俯視著她,慵懶的嗓音裡帶著一抹小小的懲罰,“不想要,就直接說,還裝腰疼,我的笨卿卿!”
說著,抬手在雲卿的鼻樑上輕輕一掐,弄的雲卿眯起眼來,嘴巴也嘟了起來,喃喃道:“原來你早就看出來了……”
“若是你真的不舒服,怎麼會攔著不讓我去請太醫的,而且還發病發的那麼及時。”御鳳檀一開始的確是緊張,以為雲卿中了什麼東西,但是後來卻發現雲卿說話的時候,沒有那種疼痛的顫音,一下子就將她看穿了,他面目惡狠狠的道:“你剛才嚇到我了,你知道嗎?”
雲卿咬了咬唇,垂下眸子,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小聲道:“我沒撒謊,你每天都那麼久,我的腰確實是有點痠疼嘛……”從新婚之夜開始,御鳳檀如同喂不飽的野獸一般,每天晚上都要折騰到了半夜,還是她不斷的求饒,才肯放開她,白天也是有機會就不放過她,她從來不知道,男人可以精力這麼好的。
望著她委屈的小模樣,御鳳檀嘴角含著一抹心疼,聲音愉悅道:“傻卿卿。”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二十年來都沒有碰過女人,如今娶了心愛的女子,還是新婚蜜月的時候,初嘗人事的他,怎麼會知道饜足呢。想不到處處精明的雲卿,在這一點上卻透著一股憨純可愛,讓他又無奈,卻又更心疼。
聞言,雲卿抿了抿櫻唇,半垂著眼眸遮住了回憶的光芒。雖然上一世她嫁過人,可是耿佑臣和她,連新婚的第一晚,都是辦了事後就到了韋凝紫的房間裡,那時候耿佑臣除了她這個妻子外,還有韋凝紫,和另外幾個妾室,到她這裡來歇息的時間幾乎是屈指可數,也許在那個時候的耿佑臣眼裡,娶自己這個商人婦簡直是丟盡臉面了,哪裡願意與她多多溫存呢。
可是御鳳檀不一樣,他潔身自好,從不與其他女人有多餘的來往,又是真心喜歡她,對她自然疼愛多多。這才是真正相愛男女會有的甜蜜吧。
一面出神的時候,卻感受到溫熱的手指從衣服的邊緣又慢慢的鑽了進去,雲卿立即回神,反射的拉住他的手,清透的鳳目望著御鳳檀,微微正色道:“我剛才說的話你都沒聽進去啊!”
“娘子,你這麼說我,我可要傷心了!”御鳳檀將雲卿翻了個身,手指在她腰上慢慢的按著,“這樣,舒服了點嗎?”
雲卿這才知道,原來御鳳檀是曉得她腰疼了,要替她按一按,嘴角浮出一抹笑容,兩隻手搭在一起,將頭擱在手上,舒服的嘆道:“嗯,舒服,沒想到你按摩腰部的手藝也這麼好?”
御鳳檀從床頭拿了個枕頭過來,示意雲卿不用睡手上,將頭擱在枕頭上更舒服,慢的邊按邊道:“你夫君我會的東西,可多了,日後慢慢展現給你看。”
他的聲音得意洋洋的,雲卿十分享受的勾起嘴角,心情也漸漸的輕鬆了許多,說話顯得隨意些,身子放鬆任他在背後揉捏,唇畔帶著含笑地問道:“你是在被人按摩得多了才學會的吧!”
這種能兩人隨意聊一聊的時光,御鳳檀很是享受,“不愧是我娘子,真聰明,就是那時候與西辰大戰時,埋伏對敵時候,不吃不喝不動地就是兩天,回來就讓人給按一下,否則手腳都覺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當然,他們按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只是捶捶打打,松筋骨一般,哪裡會像他這般努力的控制手指的力道不輕不重,生怕將雲卿那嬌嫩的肌膚按出印子來,這可是他的福利啊,他家卿卿面板白的像牛奶一樣,身材又豐滿,該有的很有,該細的,又很細……
御鳳檀按著按著,又有點心猿意馬了,呼吸漸漸的加重。
雲卿正閉著眼舒服的享受著他的按摩,一面想象著御鳳檀在戰場上是如何的英姿勃發,颯爽迷人,慢慢的覺得他手指越來越燙,那動作也有上移的,圖謀不軌的跡象,不由睜眼側頭往後望著御鳳檀,臉上帶著一臉明白,純澈的眸中帶著一絲肅意,“陛下讓你和父王去是有何事?”
她的聲音清凌凌的像是一波溪流劃過,將御鳳檀走遠了的心思又拉了回來,與雲卿清透的雙眸對視。
除非御鳳檀自己提起,雲卿很少去問他的公事,男人在朝政上的事情,有些也許是機密事務,是不能與人言的,她不想問了以後,讓御鳳檀為不能與她說而為難,而她這個時候問出來,就是要讓御鳳檀分心。
御鳳檀微微一笑,墨眸裡相當的透徹明瞭,哪裡不懂雲卿的意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