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蛛絲馬跡可尋的,龍葉首先肯定,這是個男人,要不選擇的時機不對,廉恥之心,女人都會有的,誰會頂尿下手?
第十六章 大夢誰先覺
今天女朋友病了,只能在醫院侍候著,剛回來就寫,寫了一章趕緊來發,一會還有兩章,會補齊的。另外求些票票,謝謝各位捧場。——————————————————————————————————
昊宇只能醒來,不能動。上次被那醜眉婆施了定身術,是強加的鎮定劑,這次可是真心不能動了,根據感覺,除了心臟還在湊合著跳動,基本上血肉骨骼,帥臉長腿全部報廢了。能活著已是吉尼斯記錄一樣的奇蹟。
房間裡龍葉忙忙碌碌,也不起火做飯,只顧著將藥材放在一起,用小手左一捏,右一抱,也沒見什麼特殊技能,那些藥材就變成了圓圓的丹,軟軟的膏,龍葉的身形不能變大,半尺高的小人抱著丹藥喂進昊宇口裡,實在是難為他了,特別是塗抹藥膏時,更是弄的滿身都是奶油似的白,跟過生日遇到狐朋狗友一般。
昊宇迷迷糊糊,待龍葉搞定收工進了自己腦袋,此時已經可以神魂交流,弱弱的道:“龍大哥,這次……你瞧著還有救麼?倘若沒救了,你把我趕緊弄死,我疼的慌,若是有救,別的地方可以不加理會,臉上你得下點功夫。”
龍葉摸了摸寬廣的額頭,說了句“臭皮囊而已”自顧自的打坐去了。
一夜無話,兩夜也無話,昊宇疼的死去活來,想翻轉身子都不能,身體各個地方如同被針扎蜂蜇,偏偏神經系統不崩潰,一道道的殘忍襲擊內心,想暈都不行。昊宇想哭著喊媽,但只能在神魂中給龍葉聽,輩分性別有些混亂,叫了幾聲便不再言語了。
到了第三天,昊宇所經歷的事自己都不敢想了,內心掙扎無力,身體咬牙維艱,惟有那一絲清明,帶給自己的還是沉淪的痛苦,也許爸爸媽媽看到了,都會嚇傻嚇昏吧。
不知道……這一世的父母是什麼樣子,是光會給自己卡里打錢的那種?還是會站在宿舍樓下交接被褥的那種?如果我能活著,不妨見一見他們,總歸他們還是有兒子的,雖然換了人。
上官琳琅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一定特別恨我,這一世大家都是初嘗禁果,嘗得有點大了,可也不怪我,我能要能做主,定會溫溫柔柔,一絲都不願意褻瀆。
想了好多,終究麻醉不了神經,轉移不了疼痛,命苦的日子,誰來陪我,昊宇神魂低聲感嘆。
還有宿舍裡的那一群兄弟,你們打籃球時可曾呼喊一聲,我不在,誰來突破投籃,技術流跟身體流是有千溝萬壑的差距的。
潸然淚下,昊宇哭的昏了過去,夢裡還是炸油鍋似得疼痛,忽然天空大雪紛飛,一時之間,紅花綠樹頓成鐵樹銀花,透骨的寒意見縫插針,令疼痛稍減了幾分,昊宇終於真正意義上的睡著了。
夢醒時,幾個如狼似虎的人一頭冷水澆了下來:“受刑了,還睡得這麼踏實,真他媽的沒心沒肺。
“大哥,我不能動了。”昊宇迷迷糊糊開口道,忽然驚覺,居然說話了,手指輕動,明顯能感到被褥的潤滑,來不及睜眼,身體被幾個人一翻轉,一道繩子穿手過背,捆的結結實實。
遇到這些捆綁的高手,任何刑犯都頃刻嚐了下馬之威,昊宇明白,面對觀眾,只有受罪之人士氣低落,才能有教育意義。
一路被人脅迫,走的風聲水急。昊宇覺得自己上了奧運賽場,折而向西,忽又轉南,一路上腳不沾地。他被人包圍著,又戴了加長的帽子,一絲風景都看不清楚。
待凌空被架著上了臺階,那些人終於有兩個離開了,頭罩卸去,昊宇舉目望去,但見人山人海,或坐或立,均是器宇軒昂,駐足屏息觀瞻。
昊宇一個人不能單挑人海的仇視目光,不禁回頭躲避,但見背後一棵黑烏烏的鐵柱直插青天,上面鐵鏈寒光刺目,奪人心魄,一陣愕然。
“好樣的,此人奮發圖強,是我羽化宗的榜樣,當高山仰止。”
“是啊,無論何時,總有一些人需要敬佩的。”
“日後只要他不死,我要鞍前馬後的跟他混,沾一些天才之氣。”
昊宇覺得這不是審判場所,完全是表彰大會,哥們我雖說幹了一些見不得光的大事,但不需要如此禮遇吧。看來是上官琳琅的影響力太過驚人了,活在她的陰影下,實在是慚愧。
忽然,一陣仙樂響起,掌聲頓起,一個鬚髮過肩的中年人立身一處四方石臺上,朗聲道:“今日羽化宗一件大事,一件小事,一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