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闈的時候要是齊靖真考中了舉人,那說不定就得趕著動身在年前去長安城裡準備明年的春闈,從真亭府到長安路可不近,這一路上花費也大。
再加上長安可是都城,那裡不管是賃房子還是平常生活花費都不是個小數目,這麼一算,一兩年裡頭不知道要花費多少銀子。
另外,齊靖不管是考中舉人還是以後中了進士,都得拜見座師,還得和同窗一起遊玩或者參加詩會什麼的,還要去拜見朝中大人,哪一回拜見不得拿東西,拿的東西少了面上還不好看,這筆花費更大。
雲瑤算來算去自己都瞪了眼,就算是齊家挺富有的,可也不過是在蓮花鎮這樣的小地方,要真擱府城,擱長安,那還真不算什麼,起碼支援齊靖參加科舉,拜會什麼人,還有同窗聯誼什麼的這些錢都能把齊家耗幹了。
如此,雲瑤就不得不提前打算。
反正還有一天的時間做準備,雲瑤也不閒著。
她臨走的時候齊顧氏也給她許多錢,還有金銀物品,雲瑤如今能做的就是把這些金銀製成累絲,趕路的時候一邊走一邊拿了換錢。
她是個說做就做的性子,立馬就把金銀收拾出來拿到廂房那小高爐旁邊,快速的升了火,又把金子放進去鍛燒,耐著性子把金子做成金絲。
幾乎把所有的金子弄成累金,又把銀子抽成銀線,準備在路上走的時候做些針線活換錢。
等弄完這些,雲瑤看著天漸漸擦黑,把東西收拾好放到一個匣子裡,又跟張嫂說叫她準備飯菜。
雲瑤自己弄了些水洗了手臉,把因為做累絲而弄的滿頭滿臉的灰給洗掉,才要去抹些面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