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雖說早年間二姑太太傷了身子,可也不是養不過來,齊家姑娘身子骨壯,小的時候也沒受過委屈沒捱過餓,底子就打的好,單隻生產的時候傷些身子,不過一二年就能恢復,瞧皇后娘娘早些年傷的那樣重,連大夫都說養不好的,可還不是給陛下添了一個皇子,如今可又懷上了,這二姑太太身子骨不比娘娘弱,怎麼偏生就再也懷不了胎了?”
魯善一聽心中一驚:“你是說……可也不該啊,按著二姐夫重視子嗣的那個勁頭,他也不能不叫二姐生孩子的?”
朱管家搖頭苦笑:“太太的意思是,這生孩子的事可不光是女人的事,光女人一個人哪裡生得下來,男人身上有了毛病,女人也生不出孩子的。”
“這是怎麼說的?”魯善哪裡聽過這種論調,一時也驚住了。
朱管家又行一禮:“就打個比方說吧,這女人的身子好比是田地,光有一塊好田,沒人插種又哪裡結得出果子來,得有男人插種才成,可這種子也有好有壞,好的種子插下去才能有收成,壞種子插下去,說不得連芽都發不了呢。”
“這倒也是,這倒也是。”魯善雖覺這論調驚奇,可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只是二姐夫得的那個小娘子不是也懷上了麼……”
“您……唉,怎麼這般糊塗。”朱管家實在是沒辦法啊,只好冒犯了一句,又提點魯善:“那個小娘子誰知道是什麼來歷,只跟二姑爺睡了一回,又隔了一個多月未見,突然找上門來說懷了胎,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啊,這孩子,可未必就是二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