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莊稼地都沒有,而且水源奇少,尋常喝口水都為難,更不要說每日洗澡了,哼,說不得你們過去不幾日就髒的見不得人了。”
許氏對範五積怨已久,這坐兒見伍氏對範五不客氣,她也冷笑一聲:“娘說的是,真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想去肅州,到那吃沒吃的喝沒喝的,不定得餓成人肉乾呢。”
“姐姐這話何意?”範五不樂意了,立刻反駁許氏:“朝庭叫大爺去肅州做官,大爺能不去麼,不去那就是不願意為君分憂,就是不忠,就算肅州再怎麼不好,即是陛下下了旨,大爺就是必得去的,大爺一片忠心為國為民著實叫人佩服,總歸我服氣大爺這般氣節,我願意陪著大爺,要受苦受累我都陪著。”
瞧瞧,這許氏只會抱怨,只想著長安繁華不樂意離開,絲毫不去想於麒要怎麼樣,可是範五開口閉口都是捧著於麒,而且還表示跟於麒同甘共苦,那些話說的又堅定又有情意,不說於麒了,就是鐵石心腸的聽了都要心軟的。
於麒就極為讚賞的看了範五一眼,又瞪向許氏:“娘們家家的知道什麼,不會說話就別說,我這還沒走呢你就跟我撤勁,怎麼的,瞧我不像是當官的料,想著我在肅州當不好官,瞧不起我是怎麼的。”
“我沒有。”許氏一聽急了,趕緊分辯:“我不過覺得長安日子安穩,又何必去關外受苦罷了,又……”
“你不就是舍不下好日子麼。”於麒冷笑連連:“我看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這個老爺們,在你心裡,好日子比什麼都重要。”
許氏臉色越發的蒼白,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
於麒更加認定了許氏的不堪,同時,也更加喜歡範五的知情識趣。
於麒對於三老爺和伍氏拱拱手:“爹孃,你們也別總怪範氏,這件事情是我拿的主意,不關她的事,要怪你們就怪我,反正我不過幾日就要出發的,這事就這麼定了,再無更改了。”
說完,於麒帶著範五離開。
範五等出了屋子,緊追於麒幾步:“大爺,我看咱們還是帶上爹孃和姐姐走吧,沒的一家人分居兩地,難免叫人想的緊。”
“不是我不帶,是他們不樂意跟我走。”於麒滿肚子的氣,扭過頭來壓著怒意跟範五解釋:“他們都瞧不起我,都以為跟著我要受苦的,你也看到了,一個個那個樣子……我好說歹說都不聽,難道還要我綁著他們不成?”
範五聽後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許久才長嘆一聲,這人要作死啊,還真是攔都攔不住的。
本來範五是真沒啥壞心眼的,她能夠因為些小事去氣許氏,能夠想法子叫許氏日子不好過,可她是真沒想過要害人性命的。
不管是對於許氏還是對於家老兩口,她都想救他們的命。
要是這三人跟著於麒一塊去肅州,範五絕對能保證,於家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老兩口也能享上清福,可是,人家不樂意去,就跟於麒說的一樣,難道拿繩子綁了不成?
範五搖頭,如今實在勸不走那三人,也只能等他們去了肅州安頓好了再說吧,反正不能把兩位老人還有一個婦道人家留在長安城遭難的。(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五章 割地求和
到了夏季,長安城顯的更熱,整個城市就跟個蒸籠一般,燻的人都有些呆不住。
一大早起來,趁著天氣還涼快點,於麒和範氏上了馬車,伍氏和許氏出來送行,許氏對著正要上馬車的於麒道:“相公,萬一在肅州那邊呆不住就回來,長安的日子可不比肅州好多著呢。”
伍氏也點了點頭:“是啊,我兒想不開,何苦去肅州吃風沙呢。”
如今於麒已經被範五洗腦了,他心底已然認定必然能在肅州做出一番功績來,又哪裡肯聽伍氏的話,對伍氏點了點頭:“娘,我心裡明白著呢,你和許氏也別送了,都回去吧。”
“相公。”許氏有幾分不捨。
“你要真捨不得就跟我們一起走。”於麒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話。
許氏立刻閉口無言,於麒冷笑一聲:“既然放不下長安的好日子,又何苦做出這番樣子來。”
不只許氏,伍氏也給說的面上有幾分尷尬,於麒催著車伕:“趁著天氣好早些走吧。”
催完,他又跟伍氏和許氏揮了揮手,範五趁機也從車內探出頭來笑了笑:“娘,你和姐姐回去吧,我們到了肅州會寫信回來的。”
於麒一個勁的催著車伕,馬車很快行駛起來,等馬車走到路上的時候,範五心中冷笑,只說那許氏實在太傻了,長安的日子再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