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辦法。”原戰坦白。
嚴默揉揉額頭,只能冒險了,“以後我讓巫運之果每天吸取你能量一次,看能不能儘量多拖延一點時間。”
“有用嗎?”
“沒用就去找虞巫,但我現在沒有骨寶和他交換,那個傳承之地裡的東西沒有允許,我們一件都拿不出去。我打算自己煉製一個,但這需要時間。”他連一根骨頭都還沒煉製過,他本來打算趁這個冬天把煉骨術一到三級好好鞏固一下,再學習第四級,骨承約定的四十九天已經過去多少天來著?
原戰目光掃過他掛在腰間的骨鼠。
嚴默手頓了一下,他壓根就沒想到要用骨鼠去和虞巫交換訊息,好吧,他承認,在知道骨鼠的效用後,他捨不得。他寧願用自己的血肉去做交換,都不願意用這隻骨鼠,無他,他需要這東西作參考,也還沒對它研究透徹。
原戰不理解他這種變態科學家的扭曲心態,心裡一邊告訴自己,默都願意用自己的血肉做藥來醫好他,又怎麼會捨得讓他去死。可是這傢伙現在的表情又真的很讓人想掐死他!一隻破骨鼠而已,那表情跟要了他命似的!
兩人目光對上。
嚴默下意識伸手捂住腰間骨鼠。
原戰眼角抽搐。瞧,殘酷的現實來了,他想不承認都不行,在他家祭司大人心中,他也許真的沒有一具會動的骨頭重要!怒啊!
嚴默絲毫不心虛地反瞪對方,嗤笑,“看什麼看,救你和拿骨鼠交換是兩碼事,我不信你看不出來那賤魚在挑撥我們關係,還是你想被他牽著鼻子走。”
原戰也知道虞巫不懷好心,但他還是好想揍人,“那你就不怕我熬不過去死掉?”
“那你死了嗎?”某混蛋想想不放心,還是把骨鼠塞進了腰包裡。
某人青筋迸出!
“本神醫親手割下自己那麼多血肉,親自熬製藥丸才把你救回,怎麼會讓你就這麼死掉?”這也太不划算了。
原戰心裡總算好受一點,表情也不再那麼殺氣騰騰,“虞巫昨晚來找過我。”
“哦?單獨找你?他說什麼了?是不是讓你把骨鼠偷給他?”
“如果是呢?”原戰狹長的眼睛吊了起來,表情再次變得危險。
嚴默定定看他一會兒,突然笑了,“如果那賤魚真的想要我的骨鼠,他隨時都可以搶了去,我們也不可能為了這麼一個骨寶就和人魚開戰。彆氣了,乖,他找你到底說什麼了?”
乖你個頭!別以為我沒聽過這個詞就不知道這是用來哄小崽子的。原戰瞅瞅拍到自己胳膊上的爪子,抓住,揉了揉,把昨晚虞巫跟他說的內容全部告訴了他。
嚴默任他抓著自己的手,仔細聽完,陷入沉思。
原戰胳膊一伸,直接把人抱進懷裡,從後面擁著他,下巴擱在他頭頂上,一手攬住他的腰,一手把玩著他的手。
空氣清冷,室內靜好,外面小樹林中鳥聲婉轉。
當嚴默從沉思中走出時,也不知是捨不得身後溫暖的懷抱,還是捨不得這美好寧靜的晨景,竟就放鬆身體把全身重量交給身後的男人,靜靜地看著窗外。
原戰張嘴,含住了他整個耳朵,手也探到了麻布衣下面。
嚴默張口輕喘,竟沒有拒絕。
原戰狂喜,悄悄拉起他的衣襬,身體貼緊他,頂著他,一點點磨擦著他。
“桀——!默默,起來啦,快點出來和我一起玩!”
原戰氣急,動作便稍嫌粗暴。
嚴默低笑,反手握住了……
原戰發出一聲充滿情/欲地沙啞呻/吟,更用力地抱緊了懷中人。
嚴默走得好好的,突然發出笑聲。
他身後的護衛不知祭司大人在笑什麼,都好奇地看向他的背影。
嚴默在笑,是誰說要把情人當弟弟看、當兒子看?原戰雖然不是他的情人,但偶爾把他當小孩子哄也會有奇效。
以前覺得噁心的事,現在換一種心情、換一種立場去看,似乎也不是那麼不能接受。原戰那牲口屁技術沒有,而他卻是理論知識滿滿,只要他改換一下心理,不把自己當弱者,而是用強者的態度去操控對方……以他的技巧來控制那頭野獸不要太容易!
他不會讓他死。
好不容易馴服、又好不容易才用順手,付出了那麼多代價,又怎麼能讓他就這麼輕易死去?
他要去找那大魚好好談談,從原戰跟他說的內容,他隱約推測出一點內容,如果他的猜想為真,也許他和長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