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塊皮你看看有沒有什麼用。”原戰把兩塊皮膜往木桌上一放。
嚴默精神一振,撲到木桌前,兩眼放光地拎起其中一塊皮膜,“這是長在那些鳥人身上的翅膀?沒有毛?純皮膜?”
原戰隨手端起嚴默的木杯大口喝水,他就知道他家祭司會喜歡這些,如果不是帶個人不利於趕路,他就把那鳥人整個扛回來了,那樣默會更高興吧?
“天,這世界……我現在相信山海經上記載的一切也許都是真的了。唔,這是用來支撐中間部位的翅骨,一根、兩根、三根……等等,為什麼只有內側?最大最外延的那根翅骨呢?”
“太重,沒帶。”
“你……!”好浪費!“人給你殺了?”
“沒殺死,還有一口氣,能不能活就看他同族。”
可惜,如果死了,如果地方不遠,還能弄回來解剖看看。
“什麼是山海經?”原戰靠在木桌邊沿問。
嚴默回神,“是祖神對這個世界的記錄,那本書上記載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生物、地形和神的來源等等,但我當初沒有仔細看,只記得一點點。”
“你知道的那一點點也很……珍貴。”原戰貌似十分疲累地伸展了一下/身體,“那些鳥人很厲害,其中有一個可以投擲……不,是用一種奇怪的工具,飛出細小的木矛,就像是你提醒我把土塊可以弄成木矛的尖頭那樣的形狀。”
嚴默嘖了一聲,“那是弓箭,一種遠距離攻擊武器,會飛的鳥人加弓箭,這也太欺負人了!”
原戰看著嚴默,故意跺了跺自己滿是泥土的大腳,道:“是很厲害,所以我回來了,曬鹽池只能放到以後再弄。”
“其實你回來不回來都無所謂……喂喂,你幹什麼!別亂伸爪子!”
原戰的手在嚴默頭頂來回虛虛抓了幾下,那樣子就像是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似的。
“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我的祭司大人!”男人磨牙。
“謝謝,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原戰自顧自道:“我想狠狠揍你一頓,揍完再狠狠把你幹上一夜!”
嚴默現在已經完全不把這人的威脅當一回事,他揮揮手讓對方不要靠在桌子邊佔地方,隨即掏出手術工具給膜翅進行分解。
原戰給他氣得差點吐血,他這麼玩命地趕回來都是為了誰?
嚴默被對方那充滿怨氣的目光看得受不了,只好抬起頭,特真摯地道:“如果你真的憋不住,可以找猛商量一下,也許作為兄弟他願意貢獻自己的屁股給你。其他勇士你也可以考慮一下,只要不強迫,雙方自願,我絕對不會召集裁決團來裁決你的罪行,我個人認同同性/性/行為也是一種自然行為。”
原戰氣得把拳頭捏得咯吧響,冷笑:“你不想我回來?”
“不,當然不。你怎麼會這樣想?”嚴默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原戰能及時趕回來,他也確實感到小小松了一口氣。
說起來,如今他對這個土著青年的感情也很複雜,有時候會把他當敵人提防,有時候又會忍不住把他當可靠的兄弟和夥伴,有時候會氣他氣得恨不得宰了他,有時候他也能在這人的身邊感到安心。
原戰抬手抹了把臉,壓下怒火,直接改變話題,“你是怎麼說服人魚加派人手來幫助我們?”
嚴默自檢自己剛才的言行,不覺得自己哪裡有問題,他只是說了實話而已,“我說你回不回來都行,就是因為我已經說服人魚,向他們明確表示有我們這樣友好善良的鄰居很難得,與其以後換一個不知道底細和心腸的新鄰居,不如和我們好好合作。對了,攻擊你的鳥人有幾人?”
原戰回答:“前後加起來一共四隻,你們這邊只看到兩個人?”
“對。”
“你那些蜂衛發現周圍有多少外人?”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據蜂衛傳達給我的訊息來看,我們周圍並沒有敵人大軍出現,所以就算有,也不會超過六個。”
“那六個人也足以毀掉這座城。”原戰從來不會輕視自己的敵人,“他們從天上攻擊,我們不可能一直躲著不出現,只要我們出去打獵捕魚就會被對方從空中襲擊。其中一人應該也是能力戰士,而且其能力相當強大,他只要不落到地面,我就拿他沒辦法,這次我就差點傷在他手上,不過我也傷了他們兩個。”
“有朵菲。據沙狼說,朵菲和那些外來者相識,還是他們的公主。如此,朵菲肯定會幫助他們恢復生命力和傷勢,這樣一來,那六個人就會變成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