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戰更有種自己領地被侵犯的憤怒,從現在開始,他會盯緊他的祭司,決不讓某些貪婪的傢伙有舔到他家祭司一根毛的機會!
再說矮人,與九原人的歡騰相反,四名矮人渾身都籠罩著一股死氣般,他們每個人都親眼看到自己族人被大量殺死的慘景,他們也曾不顧臉面的哀求九原首領,希望他們能給兩族族人一條活路。
可是九原首領卻超乎他們想象的殘忍,四天,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矮人越來越少,不管他們躲到哪裡,都能被那名可以操控土壤的五級戰士找出來。
矮人們想逃出這片土地,卻被大河攔住了去路,他們以前打通的地下通道也早就被堵上,去集中力量攻打那唯一的道路卻遭到了殘酷鎮壓。
洛幹、朗朗、卡蒂和奧帕祖巫,每一個人都對原戰、對九原、對人類充滿了深深的恨。
他們恨自己,更恨這個人類的殘忍,也恨那個少年祭司的冰冷。
洛幹甚至不顧一切地嚎叫著,說洛洛族將和九原勢不兩立,只要洛洛族還有一個人活著都將會是九原的敵人。
今天,他們四人被一起帶出來,可以說四個人都做好了今天被殺死的準備。
奧帕和卡蒂兩名祖巫還互看了一眼,作為祖巫她們還有最後一個能力,她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向祖先之靈獻祭,以歷代祖巫之靈的力量詛咒九原。但這個詛咒不但對敵人傷害大,對她們兩族的傷害也不小,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沒人想要使用這個詛咒。而今眼看洛洛族和莫莫族的族人都快被殺得差不多,她們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而就在他們準備發動詛咒時,就見九原的祭司對他身旁的男人點了點頭。
那九原首領手掌一揚,就好像憑空從地底提出什麼一樣,原本空無一人的坑底突然出現了大量的矮人。
“族長!祖巫大人!”坑底傳來了矮人們殷切的叫喊聲。
其實這個大坑並不深,像原戰的個頭,如果他站到坑中,甚至能與站在第一臺階的戰士差不多齊平,但矮人們不行,他們本來就矮,再站在這麼稍微下陷的平底坑中,頓時就有種“坑殺”的效果感。
“啊!這是?!”四名做好赴死準備的矮人睜大了眼睛,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們的族人還活著?不是,族人活著是一件好事,但是他們明明親眼看到大量的族人死去,為什麼他們以為已經死去的族人現在都還好好地站在那裡?
“查查長老?”
“是我!族長大人,你們還活著實在太好了!”查查長老喜極而泣。
“格格?德德?”
“卡蒂祖巫!”兩名矮人一起喊。
洛乾和奧帕祖巫也在自己的族人中搜尋著,都在!竟然都在!
這、這……眼前的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親手操縱了這一切的嚴默最清楚其中詳細。
他只不過利用了原戰的力量玩了一個很大的魔術而已。
那些看起來被大地吞沒、被沼澤拖進地底的矮人,在經歷過一番痛苦和驚嚇後,都被分別扔到了一個上下左右四面牆壁都非常堅硬的地牢中。
在矮人們動手想要挖穿這個地牢逃出去時,嚴默出現在囚禁莫莫族的地牢中。
“我來找我的學生,我親自教導過的那些孩子,我想尋找一個答案。”
莫莫族矮人一陣騷動,嚴默的獨自出現讓他們驚訝,也讓他們有點不知所措。不管他們對九原城的人類怎麼看,對於這名得到祖神傳承並親手救了他們好多重傷者的祭司,他們不說打從心底敬畏,也會對他產生諸如佩服、尊敬和喜愛的心情。
這是一種很矛盾的情緒,他們想要九原,又不想這名祭司生他們的氣。甚至有些矮人會想,這名祭司如果屬於他們莫莫族該有多好?
格格和德德從人群中擠出,走到嚴默面前。
嚴默看到滿身狼狽的兩人,輕聲嘆了口氣,“格格,德德,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還是九原的子民做錯了什麼,讓你們竟想要搶奪九原城,還想殺死……”
“不!”德德叫起來,“我們沒想要殺人!卡蒂祖巫也說了,只是讓大家把人抓起來,但並不是要殺他們。我們只是、只是……”
“只是怎樣?”
“我們只是想要和阿烏族人一樣也可以生活在九原,而不只是客人。”格格在一邊用盡量沉穩的嗓音補充道。
“那你們以為我教導你們那麼多,還讓你們和九原的孩子一起上我的課,告訴你們怎麼製作武器、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