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行蹤,每當救完人,嚴默也總會做好事必定留名地告訴對方:他們來自九原,是祖神的子民。
靠得最近的水城在聽到傳言後,派出使者一路找了過來,而等這位使者發現了那條快要鋪到土城的宏偉大路時,人都傻了。
嚴默一行人到此時已經不打算掩飾行蹤,看到水城使者,嚴默當即笑咪咪地走過去說道:“這路還可以吧?以後你們水城如果有相關需要可以來找我們九原,保管讓你們滿意。”
水城使者:“……呵呵。”這位默巫大人一定在開玩笑吧?這麼寶貴、強大的高階神血戰士,竟然讓他們做修路的苦力?
水城使者很想問問他們弄這麼一條路是在幹什麼,但又不敢隨便問出口,可上面的指令他又不能不完成,只能厚著臉皮問道:“你們這是?”
“修路。”
我知道。“但為什麼?”
“為了走路方便啊。”
水城使者才不信,讓這麼多高階神血戰士修出一條這麼寬這麼長這麼平整美麗的道路,只是為了走起來方便?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吧?也許這條路就是打敗有角人的關鍵?
水城使者心中想了很多,但他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假裝就這麼相信了。
在水城使者要回去覆命前,嚴默叫住他:“對了,有件事麻煩你們幫我傳出去,就說九原的默巫和他的白角族弟子蘇門可以解除有角族的奴隸骨,如果有誰想要解除這份束縛,就來九原找他們。”
知道嚴默可以解除奴隸骨的人不少,當初在巫城這事就已經傳開,但奇怪的是,嚴默一路過來發現竟然沒有一個土著知道他能解除奴隸骨。
也許是因為他們之前經過的地盤大多都是空城和土城所屬的緣故?
鼎鉞軍隊距離原戰他們還有八日距離時。
有角人在奇怪九原的首領和祭司回來為什麼不立刻與他們開戰,尤其他們的首領和祭司竟然寧願留在外面鋪路,簡直莫名其妙。
他們在等待鼎鉞的軍隊和原戰他們直面相對,他們要看看這兩個勢力到底是什麼打算。有角人也不相信鼎鉞真的會站到他們一邊,他們甚至懷疑鼎鉞已經和九原勾結在一起。
其他勢力也搞不清楚原戰和嚴默的想法,就是九原子民對兩人盲目信任,可心中也不是沒有嘀咕。
深谷帶著一隊人脫離戰場,悄悄趕往祭司大人指定的地點。他的副手藍蝶留下,繼續負責防守戰場的一面。
路上休息時聽到朱能和小隊戰士說話,深谷見朱能解釋不清,可能他自己心中也有些疑惑,便接過了話茬:“我們九原把有角人打敗了,消滅了,趕走了,然後呢?”
戰士們面面相覷,然後什麼?當然是好好過日子啦。
朱能本就是個機靈的,一聽深谷這樣說,他原本想不通的地方立刻就通了,“啊,我明白了。”
戰士們不敢追著深谷問,都一起問朱能明白了什麼。
朱能看向深谷,見他不反對,就對大家解說道:“有角人禍害的明明是我們這片土地上的所有智慧種族,他們一開始對付的也是九大上城,可現在他們卻把所有主力放到我們九原,等我們九原再把他們打退,以後那些有角人最恨的會是誰?”
“是我們九原?可那又怎樣?我們還怕了他們不成?”戰士們紛紛說到。
朱能搖頭,“我們是不怕他們,但你們覺得我們九原現在比起其他勢力,比如九大上城,我們算是強者嗎?”
九原的戰士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大多都是沒怎麼見過世面的,有些雖然來自下城甚至中城,但那畢竟是少數,大多數人仍舊來自附近各個小部落甚至是野人部族,他們根本不知道九大上城有多強。
朱能也沒有期待他們的答案,直接說道:“九大上城很強,就算只是他們的中城和下城就不比我們九原的整體實力差,論起底蘊……也就是積累,比我們還要厚實得多。我們九原強大就強大在首領和祭司身上,除了他們,和他們請來的咒巫大人及幾位高階戰士,我們九原本身的實力並不算強大。”
深谷讚許地看向朱能,不錯,課程沒白上,比城中大多數戰士都清醒得多。
戰士們似乎也有些明白了。
朱能繼續道:“你們看,首領和祭司沒有回來前,有角人對我們發動了兩次進攻。可等他們一聽說那兩位回來了,進攻就全部停止。為什麼?”
一位戰士試探地回答:“因為他們害怕我們首領和祭司大人?”
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