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打個電話就包了,我又從來沒去過。”就在這時,男人兜兒裡調成振動的手機抖了兩下兒,然後就停止了,“別急,馬上就到了。”他已經收到了事先和棍兒定好的訊號,陳倩已經醒了…
十二小時的睡眠,對人體產生的正面影響並不會馬上就體現出來,反而在醒來之後還會覺得渾身不適,陳曦是這樣,陳倩自然也是這樣。“嗯…”女人睜開了眼睛,這裡不是自己的房間,緊接著昨晚藥力發作前的事情就一幕幕的進入了腦海。
“啊!”陳倩一下兒坐了起來,自己的身上一絲不掛,她雙臂交叉著抱住了肩膀,慢慢的扭過頭,映入眼簾的是還在熟睡的施小龍,那張本來還算英俊的臉,現在看起來卻是無比的醜陋。女人一捂嘴,眼淚如同泉水般湧了出來,她現在腦子裡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堅守了二十三年的貞潔已經不在了,還是被自己認為是最可靠的男人用最卑鄙的手段奪走的。
棍兒已經在臥室門口兒等了一個多小時了,終於聽到裡面傳出了女人抽泣聲,急忙躡手躡腳的走到樓梯的拐角處,衝著客廳裡的兩個正在打牌的男人輕輕吹了聲口哨,“上來吧,醒了。”然後就給侯龍濤的手機撥了一個。
陳倩坐在床上,拉著被子擋著自己的胸脯,一動也不動,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牆壁,她受的打擊太大了,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突然門外傳來了男人的對話聲,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女人立刻止住了哭泣,這裡怎麼還會有別人呢?
“嘿,我說,那小妞兒可真他媽正點,我要是能玩兒她一次,死了也不虧。”“操,瞧你丫那點兒起子,放心吧,今兒下午就讓你如願。”“怎麼講?”“昨晚龍哥幹完了那妞兒之後就下樓跟我聊了會兒天兒,他說等今天他起來之後再搞那娘們兒一次,然後就交給咱們哥兒倆,隨便咱們玩兒,那會兒你正打盹兒呢。”
“真的!?”“當然了,這我騙你幹嗎?哈哈哈,再過幾小時,咱哥兒倆可就有的爽了。”“龍哥真捨得那妞兒?”“你又不是不知道,龍哥的興趣又不全在女人身上,真不明白男人的屁眼兒…”“噓,你丫不想活了,讓龍哥聽見,你他媽就倒黴了。”“對對,走走走,咱們樓下說。”
“要是那妞兒事後告咱們怎麼辦?”“告咱們?切,龍哥說了,那妞兒保守得很,一會兒咱們操她的時候拍幾十張照片兒,她以後都得自願的供咱們淫樂,嘿嘿嘿。”“好主意,好主意,咱們誰先來?”“幹嘛還分先後啊,我從前,你從後,給小娘們兒來個前後開花兒,不操死她才…”
後面的話聽不見了,陳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來要想不遭到毒手,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離開這個“魔窟”。女人一轉頭,看到了地上那個用過的避孕套,心裡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但現在什麼也顧不得了,她動作極輕的下了床。
胸罩、內褲和白內裝都被撕壞了,她只好直接把長褲和外衣穿上了,她都不敢想像昨晚男人到底在自己身上做出了什麼獸行。床上的幾點淡紅色的印記引起了她的注意,是血跡,“唔…”陳倩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怕自己的哭聲吵醒施小龍,她知道那些血跡意味著什麼,美麗的大眼睛裡又噙滿的了淚水。
女人看了一眼視窗,外面有鋼筋的防盜罩,從那兒是無法逃生的,唯一的出路就是大門。她從來也沒想到要報警,就算想到了也沒用,屋裡沒有電話,她的手機又在她的皮包裡,昨晚吃飯前和大衣一起放在了樓下。
陳倩赤著腳,左手提著皮鞋,小心翼翼的開啟了房門,走廊裡沒有人,可剛走到樓梯口兒,就聽到了男人說話的聲音。女人下了幾節臺階,稍稍的探出頭,只見兩個流氓打扮的人正坐在客廳裡的大沙發上抽菸。有他們守在門口兒,陳倩知道自己是很難有機會離開的,不由得感到一陣絕望。
如果一個女人的性格比較軟弱、比較保守,在遭到比較親近的人的強Jian、迷Jian後,只有三種結局,一是被男方的花言巧語打動,從此“破罐兒破摔”,雖然心裡並不一定真的快樂,但也能湊合一輩子;二是男方一直使用暴力手段,強行壓制,那女人就一定不會快樂;三就是女人實在想不開,自殺了事兒。
侯龍濤的安排把這三種可能全杜絕了,施小龍昏睡不醒,想要花言巧語或是暴力脅迫都不可能。不論陳倩是因為打擊太大而不知所措還是想一死了之,聽到門外兩人的對話之後,腦子裡除了逃跑要是還有別的東西就怪了…
克萊斯勒停在了別墅外面,侯龍濤摟著陳曦的腰來到門口兒按了按門鈴兒,“誰啊?”來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