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耶律烈雖然聽到了傳聞,不過他不敢相信太后居然真的找了這麼多的貓像試探他那可憐的堂哥耶律隆慶。
太后用一種‘知道了何必多問’的眼色看了看他,耶律烈不由暗自搖頭,堂哥你只有自求多福了!
“烈,皇叔母她?”君雪紗詫異的靠近他身邊低聲問,她眼中也有明顯的懷疑,不會真的如她所想吧?耶律烈毫不遲疑的點頭。
“那二堂哥應該不會傻的自頭羅網咖!”她又小聲的問。
“沒辦法,宮宴一定要來的,他躲不過!”
耶律烈話剛落,就聽皇上風趣的問道,“母后,為什麼二弟到現在還沒來?朕看啊,這些貓狗把他嚇壞了!”
“不知道普賢奴搞什麼鬼?普德奴,你確定話都傳到了嗎?”太后一臉不明白,她知道普賢奴不敢缺席宮宴,何況今天還要給他指婚呢,他就算再怕也會來的。
“母后,一字不漏!”耶律隆佑連忙撇清關係,他可不想再被連累。
“母后,朕看就先把這些動物帶下去吧,太亂了,等宴後再找機會試探也不遲,您說呢?”遼聖宗突然笑道。
“的確有點亂!”太后也有些皺眉下面不安靜的寵物,“來人,把貓狗都帶下去。”
一時間紛亂吵鬧的動物被撤的乾乾淨淨,“隆慶,你還不下來?”遼聖宗耶律隆緒衝著金殿大梁上喊了一聲,眾人都驚訝的看向屋頂處,只見一道白影抱著一個藍影如風般掠下橫樑飛過群臣頭頂,落到大殿正中央,“臣參見皇上,萬歲!母后金安!這位是兒臣的心上人沈滄瀾!”
“民女沈滄瀾叩見皇上太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滄瀾行了正宗的宮廷的禮儀,說的是字正腔圓的契丹語,音質甜美不免讓所有的人都意外了起來,這個漢女看來果然是有些與眾不同的。
“二哥,小嫂子居然會講契丹話,你怎麼也不早告訴我?害我還用彆扭的漢話跟她講話。”耶律隆佑也顧不得是大殿之上,一時就脫叩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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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身吧!”耶律隆緒眼中也流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謝皇上,太后!”滄瀾從容的起身。
蕭太后靜靜打量著她,氣度從容,不卑不亢,在這麼大的場合也表現的沉靜自持,不錯,難得還會說契丹語,看來普賢奴說的對,這個漢女看來還的確是有些長才的,只是看到她臉上厚實的面紗,還是忍不住微微皺眉,“為什麼戴著面紗?”
“怕是見不得人吧!”咄羅虎娜哥忍了許久了,此刻終於機會來了,她豈能放過這譏誚她的機會。
“虎娜哥,這大殿上輪得到你放肆嗎?”耶律隆慶為上次的事情已經忍耐很久了,要不是為了讓瀾兒身體穩定下來,他早就對她採取行動了,還不知死活的來挑釁,那就別怪他不給她留後路了。
“王爺,你——”咄羅虎娜哥沒想到耶律隆慶會在大庭廣眾下讓她難堪,臉色更是青紫起來,“我說的是事實,有本事把棉紗摘下來!”
“我憑什麼聽你的?除非——”她沈滄瀾又豈是好惹的,她上次會吃了她的虧是因為對普賢奴的愛不夠堅定,而今,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分開她和普賢奴,也該是她把上次的虧找回來的時候,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來之前就想好了的,若她不來惹她便罷,否則定要她好看,她的至理名言就是:寧願欺負天下人,也不能讓天下人欺負她。故意話說了一半,拖長了語聲。
所有的人都等著看好戲,蕭太后和皇上也不出聲,一來繼續觀望著這個吸引了耶律隆慶所有心思的女子到底還有何出眾之處,二來畢竟是在朝堂金殿之上,料也出不了大事,再加上太后今天才發現虎娜哥好象也並不是平時那個溫順乖巧的聽話女子。
“瀾兒,不值得跟她一般見識。”耶律隆慶的這話說的是極為不客氣的,讓咄羅家的人都變了臉色,咄羅虎娜哥一下子跳了起來,吼道,“除非什麼?”
“除非你有本事自己來摘我的面紗,你若有能耐摘下,再來嘲笑我不遲!”她涼涼的拋了一句。
聽她這麼說,咄羅家的人都面色舒緩起來,咄羅虎娜哥一臉得意,“這可是你說的,到時有個什麼傷痛殘廢的可是你自找的,在場的都是證人。”
眾人都擔心起來,太后的眉頭也皺的更深了些,的確憑她這樣瘦弱的身子向咄羅虎娜哥宣戰如同找死,咄羅虎娜哥自幼就習武,一手鞭法練的頗有火候,雖然不算頂尖高手,但一般女子還真的沒人打得過她,難怪她要得意。
唯一不擔憂的只有兩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