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對他來說容易解決,可是慕傾傾寧願自己掙扎煎熬,也不願意向他開口。
這種交易,一次跟兩次又有什麼區別,她到底在彆扭什麼?
。。。
 ;。。。 ; ; 慕傾傾此刻的眼神,似是天底下最鋒利的劍,一根根挑釁著他的神經。
他明明是擔心她的。
想知道她幹了些什麼,見了哪些人,怎麼這麼晚還沒回來。
所以人總是這樣,關心則亂。
前一晚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就演變成這樣。
慕傾傾淚眼朦朧,冷漠的彎起唇角,“你是在強/奸我嗎?”
他高大挺拔的身壓著她,吻也隨之落下,絲毫沒有溫柔,如野獸般啃咬著她的唇,“乖,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將奸字裡面的女去掉。”
強…幹?
這個混蛋。
慕傾傾倔強的咬住唇,忍住因為他脫口而出的怒罵聲,隨後身上一沉,男人覆蓋在她身上的手掌加重了力,柔軟上清晰的疼痛感傳來。
幾乎讓她投降,又脹又痛,可她死死地咬住了牙關!
喬墨辰用力扯下領帶,脫了外套,人又回到慕傾傾身上,盡情地掠奪她的美好……
手指殘忍地侵略她緊緻的甬道,感覺到身體被侵入,慕傾傾將嘴唇咬出血來,仍如木偶般,任由他不停地親吻。
她已經準備好迎接疼痛,卻半天都沒有預料之中的難堪!
錯愕的睜開眼睛,正好對上喬墨辰冷冽的眸,他唇角揚起殘忍的笑意,“建議你去換一身情/趣內衣,只知道包得嚴嚴實實,或者一絲不掛躺在床/上裝死魚,只會讓我掃興。”
他驀然起身,走到衣櫥前,推開移門,修長的手指在那些布料上輕掃而過,“要不我親自給你選一身?”
喬墨辰隨手從裡面拿出一件丟到慕傾傾眼前。
“換上,在我跟前換,我喜歡性感的!”
慕傾傾沒反應,完全將他的話當作是空氣。
“你要是敢不換,我就抱你到陽臺上去做。”他一意孤行,以一種君臨天下的強勢逼迫著她。
似乎要聽她一句話,哪怕是喘息,求饒,什麼都好。
慕傾傾的心,慢慢地沉進深淵,心中最後一抹期盼的火光也被熄滅了。
不知道從哪兒湧來的悲哀,把她包圍。
空洞的眸中盈滿了羞憤的淚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眼淚為什麼會奪眶而出,也不知道,自己心中那麼難過,是為了什麼。
她最終咬了咬牙,瞪著他,怒罵道:“你下流無恥!”
喬墨辰的動作一頓,停止了對她的羞辱,雙眸晦暗地看著她流淚的臉,她沒有焦距的雙眸,她的淚水,她的絕望,他似是被人打了一拳。
他說,“我倒是想上流,也要有啊,再說,你又能好到哪裡去?為了離婚,什麼事都可以答應。”
原來他莫名其妙的發神經,是因為這個……
慕傾傾明白了,雖然不知道喬墨辰是怎樣知道事情經過的,但是他以為自己一定會向唐母妥協?
說到底,還是因為不信任。
他動作粗暴得彷彿身下的女人是他的仇人,帶著憤怒的情/欲,如野火捲過慕傾傾的身。
她掙扎著不讓他碰,他硬是撬開牙關,闖進她的唇齒之中,粗暴的蹂躪,憤怒點燃了他的慾火。
。。。
 ;。。。 ; ; 喬墨辰扳起慕傾傾的下巴,精緻矜貴的五官已被寒冰覆蓋,他微微眯眸,彷彿裡面藏了一頭厲獸,深暗而危險。
“讓你滾可以,等我榨乾利潤再說!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我如此費盡心思過,到現在為止也是這樣,只要我一句話,多的是年輕漂亮的女孩為我前赴後繼,得到的容易,而你,似乎總是偏離我預期的軌跡,你說的不錯,越是這樣,我就越不甘心,這樣週而復始,痛苦難堪的只會是你自己。誰讓你不想當人,想當寵物,那就接受寵物的對待吧!”
慕傾傾明明知道他的回答這樣最好不過了,各取所需,她被玩弄也是咎由自取,可是為什麼心裡很不好受。
其實她不會知道,她的行為對喬墨辰而言,是一種什麼樣的羞辱。
從一開始,哪怕一秒鐘都好,他都沒有將彼此之間的交易,當成欺負她的資本!
時不時拿出來震一震慕傾傾,也是戲虐的成分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