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最終還是跟著她在屋子裡轉悠了起來。高寄萍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看到門虛掩著,心中立刻有了些不好的預感,她踟躕了一下,才推開了門。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徐巖的腳,他腳上穿的那雙鞋,還是她年初的時候送他的。再往上,是他垂下的頭,和拴在房樑上的繩子。若不是馬二立刻驚叫著去將徐巖弄了下來,高寄萍不知道她還將呆愣到什麼時候。
她一直以為自己的心已經足夠強大,足夠冷靜了,甚至一向以為自己冷漠到可以很平淡地對待除了墨墨以外的任何人的生死了,但是直到看到徐巖屍體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其實她並不如自己想象的那麼強大。
高寄萍心中苦笑著,身體卻自發地去托住了徐巖的身體,幫著馬二放了下來,並且下意識地,將自己在古代和現代學的所有急救方法都用了個遍,最後終於明白已經回天乏術了。馬二慌慌張張又吵鬧異常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她卻像什麼也聽不見一樣,只坐在地上,懷中抱著徐巖的屍體,怔怔地望著老人平靜的臉。
過了好半晌,她終於回過神來,神色平靜地放下了徐巖,連比帶畫地讓馬二去找來老人的女兒和女婿。待看到馬二離開後,才檢查起屋子來,桌上有封信,高寄萍開啟一看,裡面正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