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難道你們死了心而放棄了?你老兄想阻我們辦事?”
“不會。”張老兄肯定地答覆。
“可否把情勢見告一二?”
“我也不知道。”張老兄苦笑。
“那……張兄擋路的用意……”
“勸諸位不可貿然大舉出動,以免受到難以彌補的慘重損失。”
“什麼?你……”
“姜老兄,話在下已經傳到,聽不聽悉從尊便。總之,你們幾十個人,還是退出山區,袖手旁觀以免枉送性命,再見。”
“且慢。”快活一刀阻止兩大漢退走:“雖然咱們不再與諸位聯手合作,畢竟仍在替諸位分憂,有關情勢的變化,你們也該提供給咱們早作應變準備呀!”
“我已經表明了,真的不知道究竟。”張老兄大聲說,扭頭奔入樹叢,聲音再提高:“不要去,姜老兄,情勢不妙,亂闖會後悔無及的。”
“張老兄……”
兩大漢已經不見了,隱入樹林深處不加理睬。
天暴星帶了第一組三十餘名爪牙趕到,快活一刀將經過的情形詳加稟報,對張老兄兩個人出面勸阻的怪異舉動,無法提出合理的估計解釋。
不管在任何狀況下,蒼天教的人都沒有勸阻他們搜尋高大元的理由,同仇敵愾多了上百名高手協助,應該是求之不得的事,歡迎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反而勸阻?
“他們此舉有何用意?”天暴星果然大感困惑,立即提出疑問。
“不知道。”快活一刀搖頭苦笑:“也許,陸大仙那混蛋,怕咱們斃了高小狗,獲得仙書秘笈不給他們,所以威嚇我們阻止咱們參予吧!在蕪湖,他們就咬定咱們有意吞沒仙書秘笈。”
“原因恐怕不簡單,此中大有可疑。”天暴星並非真的性情火暴頭腦簡單,其實頗為陰險機警:“一定出了頗不尋常的變故。他們的人陸續隱去,這一陣久已不見他們的人活動,很可能高小狗已經被他們抓走了,怕咱們查出底細,所以不希望咱們大舉出動。”
“當然有些可能。但不久之前,咱們的確發現高小狗與那個小妖婦,在那兩家農舍活動,公然走動寫意得很,不可能這麼快就落在妖道那些人手中。”
“不要被這些無謂的事故耽擱了,咱們快走吧!?”天暴星把心一橫,催促運身:“距那兩家農舍還有多遠?”
“約五六里,咱們留有兩個人監視。”
“快走。”
一陣好趕,前面農舍在望。
兩家農舍附近的山林中,各路人馬皆派有眼線,潛伏在不遠處監視,連小溪對岸也有人潛伏。
高大元早就發現有人潛伏,但並沒採取行動,暗中安頓妥包裹,等候機會動身主動去找那些人算帳,是反擊的時候了,敵人不來,就得去找。
他倆準備動身向上遊走,上游的三家村,有彌勒教的爪牙歇宿,很可能成了該教的集結處,等人手充足,就快速地大舉前來行全力一擊。
本來他打算讓杜英暫時在附近藏匿,杜英跟去十分危險。但杜英堅決表示要和他共進退,在附近藏匿不安全。
附近有潛伏的眼線監視,發現只有高大元一個人動身,鐵定知道杜英在附近匿伏,必定會派人把杜英搜出來。
剛啟門外出。便看到南面的小徑人影來勢如潮,相距已在裡內,近百名悍賊興高采烈魚貫飛奔而來。
“他孃的!你們以為吃定我了?”高大元第一眼便看清天暴星的身影,怒火上衝,用打雷似的嗓門怪叫:“你們這些狗養的雜種真不該來,真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在劫者難逃。”
彌勒教的人,有理由找他窮追不捨,因為他騷擾彌勒教的拜壇大典,犯了大忌。
蒼天教的人找他,也是理所當然。
天暴星找他,就太不上道了。
玩鞭亭事故,是天暴星的人向他挑釁的。杜英破了天暴星的買賣,也不是杜英主動引起的糾紛。
上百名悍匪,開始越野並進,有人大叫大罵,有人老遠就拔刀撤劍氣勢洶洶,一擁而上的態勢顯而易見。
他的怪叫聲,把這群人的氣焰壓下了不少,領先的天暴星腳下一慢,怪眼中出現驚訝的神情。
上百名高手吶喊前湧如浪濤,高大元兩個人居然不見機逃跑,反而氣勢洶洶相迎,未免太反常了。
“跟在我身後,小心暗器從側方攻擊。”高大元向杜英叮嚀,不再阻止姑娘動手:“這些混蛋的暗器可怕,我當先收拾他們,由你乘隙側擊,我會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