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靜心頭一熱,忍不住笑彎了嘴,卻嗔怪的戳著他額頭,“下次!你敢有下次你試試!”
“我就知道彩靜你不是那種小氣吧啦的人。”杜軒昂板著的臉這才笑開來,“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謝謝你。”
“你不必謝我,救若琳的是我哥。”
“程法安!”杜軒昂訝異莫名,“他怎麼會去我家?”難道這傢伙跟他一樣打聽了他住的地方,然後去找若琳?
他不由警惕起來,“他跟若琳有沒有發生什麼?”不然別墅好好的怎麼可能失火?
“喂,你在想什麼呢?
我哥可是冒著生命危險衝進火海里把她救出來的,你居然懷疑他做了什麼。再說了,就算他們做了什麼又怎麼樣,你都快要跟她離婚了,還那麼在意幹什麼?”
楊彩靜竭斯底裡的質問著,眸中閃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他現在就知道關心薛若琳了是嗎?
以丈夫的身份
是啊,為什麼還那麼在意!
一想到程法安和薛若琳又見面了,杜軒昂的心裡一絲不快就油然而生,“我只是想知道我的房子是怎麼失火的?
彩靜,難道你覺得是若琳在家裡玩火,所以才起火的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會是因為我哥!”楊彩靜難以置信的抬眼看他,眸中閃著質疑的光。
杜軒昂不置可否,臉色凝重的環顧四周,沒看到程法安,不由溫和的問:“他現在人在哪裡?”
“幹嘛?”楊彩靜警覺的望著他。
想跟他打架嗎?
這個男人不要總是一提到她哥哥就顯得劍拔弩張好不好。
“我想謝謝他!”
杜軒昂迎著她懷疑的目光,淡淡的說。
楊彩靜撇頭,看向他身後關著門的病房,“不必了,他把若琳送來醫院就已經離開了。
叫我在這裡守著。真不知道哪輩子欠了你們的,居然一次次要被你們要求照顧若琳。”
她是若琳的跟班還是貼身保姆啊,居然每一次都要為若琳做這些事。
“那你不是說有手術要我簽字?”為什麼來了這麼久,也沒有醫生過來找他的樣子?
“我哥已經簽過了。”楊彩靜忽然有些心虛。
“你哥籤的?”這個程法安真是有種,連像手術那樣高風險的事情,他也敢隨意簽字!
“以什麼身份!”
楊彩靜忽然有點不敢看他,低垂著頭,“軒昂,不過是個手術簽字而已,你,別介意好嗎?
剛才情況緊急,所以我哥就…”忍不住抬眼偷偷瞧他臉上的變化,楊彩靜硬著頭皮,“所以我哥以是若琳丈夫的身份。”
“丈夫!?”杜軒昂重複著這兩個字,渾身不覺間氣血上湧,直衝腦門,“而你也點頭了,是嗎?”
好個程法安,居然揹著他玩這樣的手段!
以為這樣子,他就可以真的能成為薛若琳的丈夫,自己就會把薛若琳讓出來給他?
敢碰我的女人
以為這樣子,他就可以真的能成為薛若琳的丈夫,自己就會把薛若琳讓出來給他?
拿出肯尼基的手機,杜軒昂朝楊彩靜遞了過去,“把他的電話給我。”
“你要他電話做什麼?”楊彩靜警惕的凝視他臉上的冰冷,心底生出幾許不祥。
“給我就是了!”杜軒昂並不想多說,只是將手機朝她遞了遞,“你放心,我不會找他事的。”
楊彩靜遲疑的接過手機,見他期間對她微笑的樣子,也就放下了戒心,將號碼打了上去,轉而遞給他,不無擔心的說:
“你可不能找他打架,就算是吵架也不行知道嗎?”
杜軒昂拿過手機,大步離開。
有了他的聯絡方式,以後就不愁找不到他人了!
程法安,我不會讓你那麼快如願的。
敢碰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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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有星無月,絲絲烏雲漂浮在天際,顯得有些晦暗,然而地面仍舊燈火璀璨。
史密斯夜總會。
從車上下來,程法安便大步走了進去,臉色冷的如朔朔北風,一路吹過繁華熱鬧的KTV廂房、棋牌室、桌球室,直接走向左側的暗房。
——進行黑色交易的地方。
雖說是暗房,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