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尋的是軟甲,被劍七毒等人捉住的時候,我身上未穿寶衣,這海族前後,也是冷兵器居多,若沒個防護,萬一不小心被插中也是很玄乎的。
但是找了許久,我只能勉強找了一個木甲。還是大號的,為了保命,我沒得辦法,只能套上去,倒是像了一個大海龜。x
海狼卻是嘖嘖而嘆道:“海檀木,硬,防海王叉。好東西。”
我點了點頭,卻是找一地,練我的二陽分水訣了,這二陽分水訣。運用起來,自是可以操縱水符,或防或攻,我理解其意沒問題。但是經絡執行又出了問題,沒那如同一陽瞬息訣中的兩幅圖,我卻是毫無辦法。只能向著遙藍等人學習他們的手法。
正學著,一個女子地聲音響起,卻是道:“這麼笨拙的手法,小弟弟學了,怕是日後永遠在低等武士的境界徘徊了。”
女子的聲音,很囂張。也很動聽。
我回過頭看去。一個黑髮女子,身著皮水靠。手中一杆蛇頭長矛,卻是依在那裡。我們有些好奇,沒見過此人啊,遙藍有些不客氣道:“你到底是誰?怎麼來我們這裡了。”
遙遠卻是從海水中鑽出,卻是對著遙藍訓斥道:“藍藍,還不見過你表姐,你表姐現在已經到達一等武衛了,說不定很快就可以向著武校尉進軍了。”
這一點讓我很吃驚,那些木昆者的強人,幾乎都已經到了衰老之年齡才能到一等武衛,這個女子這麼年紀輕輕就是了,看看遙遠與海狼這幫人,連一個三等武衛都沒有,就知道差距是何其大了。
怎麼會如此大的差距,都是一個族的。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與遙遠一同走入,卻是對著那個黑髮女子訓斥道:“遙紅,還不與諸位同族見禮。”
那男子一身彪悍的肌肉,卻是不弱於木昆族人,當走入這個海堡,卻是有些唏噓,隨後卻是熱淚縱橫道:“我為了奪回這個祖地海堡,籌劃了幾乎大半生,全沒想到大哥你輕鬆拿下了。說來真是不敢相信啊。”遙遠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是運氣,運氣,虧得這個人類修士鏡童出謀劃策。”
遙紅卻是驚訝道:“就是這個小鬼出謀劃策,拿回了這個海堡,太扯了吧。整一個胖海龜。嘻嘻。”
笑得花枝亂顫,波濤亂抖,遙智遙力兩兄弟一陣傻眼。我沒好氣道:“愛信不信。不過你們來了,可是要準備迎接一場硬戰,若人手太少,小爺我可不陪你們死守城堡
遙紅卻是換做海族的語言,飄渺歌聲響起,我也是注意到了兩種語言地差別,人類的語言在海堡內部自是可以交談,到了海洋之中卻是不行,只能換成海族的語言,方能傳送得夠遠。
隨這個飄渺歌聲傳送開來,卻是人影憧憧,在海水之中,一個個,透過海水衝進海堡前的空地。
諸多武士,卻是興奮異常的,一個個看著這個海堡驚歎著。
氣勢,氣質,就是敢戰之士,縱使海狼也不能相比,遙遠也是恭維道:“畢兄弟,你的這些兒郎,縱使直接攻打這個海堡,都應該沒問題吧。”
遙畢笑道:“昔年,我曾經問過長輩們,為什麼幫我取這個名字,很怪異。長輩們告訴我,畢字的意思,就是復仇者。我的使命就是復仇。與遠哥相比,整日結好諸多海堡海族,孤立木昆族人,我相信的是自己的力量。種種艱辛就不用說了,這些兒郎,哪一個不是經歷多少苦訓與征戰。”
一番說詞。我倒是極為欣賞這個遙畢了,當下道:“這樣地思維,我喜歡。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自己強才是真正的強,依靠別人,終究還歸不得上途。”
遙遠有些尷尬,我一點也沒給他面子。
遙畢爽然一笑道:“小兄弟也頗對老夫胃口,只是你穿這一身盔甲做什麼呢。”
我有些鬱結道:“萬一有什麼肉搏戰地時候,我也要上前殺人地,若沒點盔甲。一點防護也沒有,那我不是太容易往生去了。”
遙紅驚訝道:“不會吧,你這樣一個小孩,能有什麼戰力呢。”
我有些爭強好勝道:“若是我讓你意外一下,你可否把你的水符戰法教給我。”遙紅自是點了點頭,我卻是陡然一下發動一陽瞬息訣,瞬間移動她的身邊,卻是手中匕首變換出來,頂住了她的後腰。
卻是讓所有人震驚。
遙畢驚訝道:“這身法,好詭異。我一點影子都沒有看到,連眼中的殘影都沒有,這身法也太嚇人了吧。”
我默然道:“修士的世界,不是你們所能想象的。現在,美麗地大姐姐,可以把你地水符戰法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