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提供事實的細節,這樣,就能為律師的辯詞提供可靠的證供。”
泰拉微微地轉動了一下身子,聲音依舊十分低沉,就和遠處隱約可聞的海浪聲一樣。“可我還是不明白,這事是和湯米,還有媽媽有關……”
就在昨天下午,她對達倫說過同樣的話。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咖啡,“要知道,這個案子從一開始,一直到最後為止,都和你有關係。泰拉……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叫我內特或內森,你覺得怎麼樣?”
她什麼也沒說,那張橢圓形的臉緊緊地繃著,和那副黑色的墨鏡一樣深不可測。伊莎貝爾看上去有些不安。比翠絲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就像她剛才所說的,她只是一個隨從。
泰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黑勒先生……內特,我想你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我不想再次出庭作證,再一次當眾講我的遭遇。我想,你和達倫先生是不會要我這麼做的。”
“呃——這恐怕不太可能,因為只有你出庭,才能讓陪審團明白你丈夫為什麼做了那樣一件事。你是其中的關鍵人物。”
她微微向前靠了靠,那副黑色的墨鏡突然顯得有些陰氣沉沉的。“難道阿拉莫納案還不夠嗎?想想看,有多少婦女不向警察局報告她們被侵犯了,因為她們害怕可怖的社會輿論和法庭上的巨大壓力。我正是覺得自己有責任站出來,就是為了保護其他的婦女……”
伊莎貝爾又拍了拍她的手,“你做得很對,泰拉。”
泰拉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不想其他的婦女再經歷我所遭受的一切……那些畜生……在我看來,僅僅把那幫傢伙關到監獄還遠遠不夠——可現在連這一點都沒辦到,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我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