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幹是兩回事,我們允許黨員單幹,並不是我們鼓勵他們去單幹。
固然,劉少奇認為變工互助與富農黨員問題都提早了,是基於當時中國的農村形勢的判斷,總的說來是正確的,但他對於“認為黨員便不能剝削,是一種教條主義的思想”的批評,的的確確是欠妥的。因為共產黨的性質決定了黨員是為大多數人民的利益服務的,而不是為了個人私利,而正如劉少奇所說的,允許黨員剝削與允許黨員單幹和僱人卻是兩回事,允許黨員剝削就在實際上承認了黨員的利己主義,這就在根本上背離了黨的性質和任務,說嚴重一些,是有使黨變質的危險和傾向的。
對這一問題,劉少奇後來也意識到它的嚴重性。劉少奇解釋說:當時主要是考慮華北、東北的土地改革剛剛完成,需要有一個短的時間來安定農民的生產情緒,而且當時實際上幾乎還沒有黨員做新富農的事情產生。因此,雖然1948年有些地方提出了富農黨員的問題,但是,劉少奇認為,“這個問題在當時並不是緊急的,是可以等一個時候來答覆的,因此,我主張暫時不答覆這個問題”。到1952年6月的時候,農村的情況大體上已經穩定了,農業生產互助合作運動也有了新的初步的發展,所以中央就處理了這個問題,發出了指示,明確規定:“無條件地開除不願放棄富農剝削的黨員的黨籍。”
劉少奇的這一番話,是在高崗向其攻擊時在七屆四中全會上作自我批評時說的。而東北富農問題是高崗攻擊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