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不可思議的手法揪了起來,摔在地上。娉娉冷笑說:“連侯三小姐和侯三少我們都不放在眼裡,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和我動手?你是想早一點投胎了?說:你是什麼人?”
“你殺了我也不會說!”
“好!那你去死吧!”
穆娉娉一掌朝他頭頂拍來,這個跟蹤者閉目等死,可是半晌不見動靜。他睜目一看,只見娉娉手掌早已收了回去。他愕然問:“你為什麼不殺我?”
“算了!我見你是一條不怕死的硬漢,不忍心殺你。何況你是侯府的敵人,我與你無怨無仇。你走吧!”
這個跟蹤者一下跳了起來:“你真的不殺我,讓我走?”
“我不想與你結怨。”
“朋友!你們是哪一條道上的朋友?”
“鬼臉幫!”
“什麼?鬼臉幫?”這人愕然。江湖上從來沒有這麼一門幫派呵!幾時跳出來的這門幫派?
“你沒聽說過吧?因為我們做事,一向乾淨利落。朋友!你算是鬼臉幫留下的一個活口!你還不快走?”
“在下多謝閣下不殺之恩。”
“你真的不能告訴我,你是哪一道上的朋友?”
其實,穆娉娉心目中肯定這個跟蹤者,十有八九是神秘黑風教的人了。她從小神女和其他人的口中聽說,只有神秘的黑風教人,寧死也不能說出黑風教來。他們要是暴露了黑風教,不但自己身受極刑,也將累及家屬。穆娉娉這樣問,不過想進一步證實罷了。
果然,這個跟蹤者遲疑了一會說:“閣下一定要問,那請閣下將在下殺了的好。”
“好了!你既然有難言之隱,我也不問了。你走吧!不過,你們的敵人,我已代你們報了仇,你們想找他們,去豐都城找好了!閻王爺會知道他們在哪裡!”
穆娉娉說完,閃身而去,彷彿一個鬼魂似的,在人們眼前頓然失去了蹤影,無聲無息地沒於地下。
穆娉娉感到沒有必要與這些跟蹤者糾纏下去,基本已肯定了他就是黑風教安插在古州的一個觸角,殺了他也沒用,留下他更有用處,讓他帶口訊給黑風教,能令嘿風教的人驚疑不定;怎麼江湖上又多了這麼一個從來沒人知道的鬼臉幫?個個武功這麼的驚人?以搶劫財產為生?而且竟然敢去招惹侯三小姐!
這個跟蹤者見戴鬼臉面具的怪人驟然在自己眼前消失,又怔了半晌。他不敢說出自己的本來面目,除了怕身遭極刑之外,更疑心這是教主打發來暗中監視自己行動的人。因為黑風教主和他跟前的心腹之人,以及幾位使者,都是戴了面具的,從不以真相示人。自己要是不堅定說了出來,那簡直是自尋死路。所以無論如何,怎麼也不能說出一個字來。要是真的是教主派來的人,便可顯示自己對教主的忠心了,今後更會受重用。他有點不大相信,江湖上怎麼會多了這樣一個神秘的鬼臉幫出來?而且武功這麼可怕?不是教主跟前的人又是誰了?當今武林,除了教主,誰又敢去招惹侯三小姐了?那真是嫌命長了!
這三個跟蹤者,先後回到了平永小市集相見,相互說出了自己的經歷。儘管他們的遭遇不同,但有一個共同點:所碰到的人,都是戴著一副嚇人的鬼面具,是為侯府的財富而來。共同的結果,是這一次跟蹤失敗,無功而回,有的還帶了傷。
往北的跟蹤者說:“你們知不知道這些戴鬼面具的是些什麼人?”
“哦?他們是什麼人?”他的兩位同伴急切地追問。因為直到現在,自己仍不知道對方是些什麼人。
“他們是鬼臉幫的人!”
“什麼?鬼臉幫?”
另一個跟蹤者問:“你怎麼知道了?”
“我親耳聽他說的,這總不會有假吧?”
兩位同伴頓時驚訝了:“江湖上幾時有這麼一個幫派,怎麼我們從沒聽人說過?”
往北跟蹤者想說出自己的疑心來,疑心這些戴鬼面具的怪人,可能是教主打發來監視自己行動的秘密使者。但他一想,感到還是不說出來的好,萬一江湖上真的有這麼一個鬼臉幫,自己的疑心,不成了無中生有、胡說八道?教主聽了不大怒?真的是教主打發來的人,說出來也犯大忌,將不應該說出來的事說了出來,到時,真是捉蛇入褲子——自找苦吃了。說不定連自己的腦袋也會掉了下來。所以話到嘴邊,他急忙嚥了下去,改口只說了這麼一句:“恐怕這個鬼臉幫,是江湖上新建立的一個門派,我們如實將跟蹤的情景,向上面報告好了。”
另一個跟蹤者問:“我們不先去雷公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