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捨得。
頓了頓,喻挽表情帶著幾絲苦惱,又道,“容總,知道你有錢,但是能不能不要這麼卷?”
容譽聽懂她的意思,難得地真心笑了下,“你要是實在想回禮,可以先攢著。”
“…”行吧。
車子駛進喻挽所在的小區,喻挽看著車子離自己住的樓層越來越近,暗自感慨,和他在一起的時間總是如彈指一揮,眨眼便過。
喻挽對著容譽伸出雙手,“容總,想抱你一下。”
容譽沒動,“…呵,挽挽,我可以理解成這是金錢的魅力嗎?”
之前上下班接送了她那麼多次,也沒見她抱他一下,親他一下。
喻挽的眼珠轉了轉,臉上清晰寫著調皮,“容總可以這麼理解。”
她傾過身子,雙臂環過男人的腰肢,他身上清雋的氣息環繞上她,她吸了吸鼻子。
過了會,喻挽才放開他,假模假樣地慨嘆著,“好久沒和人這麼親密接觸了。”
容譽睞她一眼,表情頗耐人尋味,“哦?看來這還是我的榮幸了?”
喻挽嘻嘻一笑,“不然呢。”
“容總,再見,今晚早點睡哦,別忘了明天我們的約定。”
“嗯。晚安。”
喻挽朝他揮了揮手,像是暗夜的精靈,轉瞬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裡。
這幾天加班繁多,精力有點不濟,容譽收回視線,按了按太陽穴,吩咐司機回家。
車子剛駛出小區門口,一道電話鈴聲吵醒了閉目假寐的男人。
“易元白”三個大字在手機螢幕上閃爍,像是有什麼要緊事。
上次見面,還是遇到喻挽那次。
轉眼間,他就要和他們口中的乖乖女聯姻了。
容譽想起自己那天說的話,捏了捏眉心,不能讓他們知道他馬上和喻挽訂婚的事。
不然他的面子往哪擱。
他接聽電話,“什麼事?”
“容譽,來會所玩啊。”
想都沒想,容譽直接回絕,“不去。”
“呦呵,譽哥變性了?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是有三百天都在會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