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一本正經的語氣提著讓人容易多想的要求,容譽磨了磨牙,喻挽很可以。
他盯著旗袍上方露出的一小塊瓷白面板看了半晌,隨即移開視線。
容譽繞到喻挽面前,掌著她的後頸,不輕不重地捏了下,然後扣住拉鍊的鎖釦,乾脆利落地往下劃去。
喻挽都要被這一系列操作搞蒙了,待身後的肌膚觸控到一片涼意時,她猛地瑟縮了下。
容譽竟然把她的拉鍊劃到了底!此時她的整個背部都暴露在空氣中。
聲音抓狂,她使勁瞪了眼容譽,“容譽!你在做什麼?”
容譽眼尾染著一絲懶,語氣漫不經心,“我在做,你想讓我做的啊,不是拉拉鍊麼。”
喻挽扁扁嘴,自知理虧,指著門的方向,氣咻咻地道,“你走!”
容譽看她氣鼓鼓的模樣,不自覺笑出聲。
他又上下打量一眼她僵直動彈不了的身體,微頷首,身影消失之前,悠悠來了句,“會把門給你關好,明天見,挽挽。”
喻挽:“…”
喻挽的臉通紅,只不過這次是被氣的。
這個臭男人!氣死了!
趁他走後,喻挽緩了好一會。
她又試了下那件紫色的禮服,合適是肯定合適的,她只是想看看相比紅色那件來說,哪件更漂亮。
無一例外,兩者都很漂亮,只是各有各的美。
恃美行兇,偶爾一次就夠了。
唉,喻挽嘆了口氣,雖然今天的有點失敗。
不過沒關係,明天的訂婚儀式,才是主場。
翌日七點,化妝團隊便敲響了喻挽家的門,跟著來的還有陶陶。
除了喻容兩家人,喻挽只邀請了陶陶參加自己的訂婚典禮。有陶陶在身邊陪伴,她安心一些。
兩小時後,煥然一新的喻挽站在眾人面前,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這次的造型是成功的。
陶陶的彩虹屁名不虛傳,“挽挽,你太漂亮了,我要是男人,肯定第一個娶你!”
她挽著喻挽的胳膊,裝腔道,“嗚嗚嗚,這也太便宜容譽了!”
不一會,敲門聲響起,喻挽能感覺到,是容譽來了。
陶陶開啟門,看見眼前的容譽,有點傻眼,這哪是便宜容譽,這分明是兩個人互相便宜。
容譽走進客廳,即使喻挽歷來知道他勾人心的本事,此刻見到盛裝打扮的他,還是猝然一驚。
他依舊作西裝扮相,只是不同於以往的是,這次的上衣樣式很是特別,領帶顏色和她的禮服是同色系,酒紅色。
袖釦也是酒紅色的,在黑色底衫的映襯下,像是熠熠閃光的紅寶石。
“挽挽今天很漂亮。”
“謝謝,容總也是。”
容譽把手遞來喻挽眼前,“走吧,挽挽。”
二人到酒店的宴會廳的時候,客人都已到齊。
這次的訂婚宴並沒有對外公佈,因此來人都是與兩家關係極為親近的人,並不拘泥於禮節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