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聽到這句話,月關頓時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胡壺,“你出來時腦袋被門擠了吧,硬打?我這十萬人能硬打進去麼?”
“不硬打,那怎麼打?”胡壺非常不解。
月關笑了笑,附到胡壺的耳朵邊,低聲細語,不知道說些什麼,就見胡壺眼睛一亮,縱馬一個人往彭城城牆下方而去。
胡壺來到城牆下,突地扯著嗓子,大聲喝道:“吾乃天月軍團月關統帥座下胡壺上將是也,城牆上謝家小兒聽著,你娘叫我通知你,龜兒子,別守城了,趕緊回家吃飯。”
這句話,被胡壺運勁,直達彭城城內,幾乎每一個人都聽到了。
所有神原帝國的將士,幾乎同一時間,目光集中到了一個人身上。
那是一個一品上將,戰服上繡著一個月亮,只不過,這個月亮,幾乎要圓滿了。
正是胡壺口中的謝家小兒,謝飛。
謝飛被所有人盯著,頓時感覺掉進了茅坑裡,他腦門內的火,是直往上升。
“真是可惡至極。”他揚聲大喝,“給我開城門,老子不扭下他的頭,老子就不回去了。”
“將軍不可。”邊上有幾名中將連忙拉住謝飛,“這是那人的計策。”
“計策?怕死的你們就別跟出來,他孃的。”謝飛完全不管不顧,獨自開城門,帶軍奔了出來。
那些中,下將,哪敢不跟出來,一個個的,都怕謝飛出事,帶著自己的兵,也出了城門。
胡壺一見那麼多人出來,頓時嚇了一跳,拍馬就往回走。
“胡家小兒,有本事的別跑。”謝飛見胡壺似乎要跑,頓時又氣又怒。
胡壺哈哈一笑,“你帶這麼多人,想圍毆我,還叫我不跑,要不要臉?”
“哼。”謝飛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只是猛追。
他們追進城外樹林,就不見了胡壺的身影,謝飛大感不妙,頓時想撤軍,卻是突然見到後路被人擋住了。
“謝飛?”月關拍馬上前,嘻笑著。
謝飛一看到月關,腦門頓時一個激靈,“月關?你?好吧,我投降。”
一見到月關,謝飛連打的勇氣都沒了。
月關是個儒將,可是當年,他一個人,帶著五萬大軍,硬是打的天藍帝國的前朝,天朝一個透心涼。
從陝甘打到江南,從江南打到西陲,那大名早已傳遍整個聖藍大陸。
月關就是個瘋子,這是人所共知的事。
也只有黑熊這虎人,才敢去惹他。
謝飛明顯要差了一點。
月關也沒做絕,就抓了謝飛一個,其他的人,只是被收繳了兵器,便放回去了。
月關只用了半月時間,就不費吹灰之力的攻下了彭城這四座丟了的城池。
此時,在神原帝國的虎城,還在等著看笑話的黑熊,一聽到這訊息,頓時腦門一黑。
“月關出手了,謝飛這四人,是不可能守住城的。”旁邊有一人微笑著說道。
是一名文官,看起來也是風度翩翩,只不過年齡已經大了,已有五六十歲的樣子。
他的頭髮,是全白色,詭異的慘白。
這個人,是神原帝國,白髮公爵,令狐海。
“公爵,月關就這麼厲害?”黑熊不信的問道。
令狐海笑了,皺紋都擠到了一起,他捏著鬍鬚,出聲說道:“月關有幾個外號,有人稱之儒將,誒,因為長得比較英俊。還有人叫流氓,因為他打仗喜歡不講道理。”
“也有人叫瘋子,因為一旦打起仗來,殺起人來從不要命。”
“更多的人,喜歡叫他不老將軍,雖然他已經是個統帥。”
黑熊不解,皺了皺眉頭,“為什麼這麼叫?”
“還不是因為一件怪事,月關在二十多年前,就已南征北戰,可是二十年後的今天,他看起來還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令狐海鬱悶不已,看著自己這日漸乾枯的身體,當真無奈。
黑熊見月關如此厲害,蠻勁上來了,“我管他是個啥,這一次定要他灰溜溜的回月傷城縮著不可。”
黑熊的眼睛裡,非常不服!
 ;。。。 ; ; 趙雲是絕對不能去的,他也能猜出賀軍的心思。
趙雲笑了笑,“我只是個小兵長,就不去見月關統帥了。”
“我?”賀軍一聽趙雲這麼說,張著嘴還想勸。
趙雲卻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