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和了,暗自鬆了口氣,緩了緩神,問說:“那這件事,可需要知會洛小姐嗎?”
且不說洛青染也是這鋪子的東家,又是他的知交好友,單單論她與墨曜如今的關係,他都不敢大意輕忽,必得問上一問。
許是提到洛青染的緣故,慕秋白總覺得墨曜面上的表情又柔和了下來,“我已經派人傳信給她,想來過會兒她就會過來的。”
話音剛落,便聽門外暗衛來報,說洛小姐到了,墨曜忙叫請人進來。
洛青染進了門,先與二人見了禮,方才坐下。
“王爺急信喚我,可是海運的事情出了變故?”洛青染輕聲問道。
她雖不知墨曜再次傳信所為何事,不過因他們昨日才說過海運一事,知道祈陽帝安排好今日早朝要商議此事,所以她才估摸著,墨曜急急喚她出來,多半是為了這件事。
且從他略帶幾分薄氣得語調中,洛青染猜想,應該是中間出了什麼岔子,讓墨曜不大高興了。
大抵是她的語氣太過清亮,態度太過恬淡,目光中又隱隱帶著關切之意,墨曜剛才在朝堂上攢著的那口氣,不知不覺間就消散於無形了。
“事情與我們料想的有異”,墨曜語氣不自覺地放軟了,“皇上突然指派了我那三個侄子給我做助手。”
洛青染瞭然地點了點頭,語帶遺憾道:“這樣啊,那我們可要少賺不少銀子。”
誰承想她會這樣說呢?墨曜和慕秋白愣了一瞬,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洛青染反倒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們,“你們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咱們是要少賺不少銀子啊。”
墨曜哭笑不得地搖搖頭,“你就光想著這個啦?”
洛青染歪著頭,不解地看向他,“不然還有什麼?
墨曜被她問得一愣,自下了朝,他總覺得心裡有道坎,有些過不去,皇上這樣擺了他一道,還要讓他幫著“帶孩子”,倘或他做得好了那還好,若是出了什麼紕漏,他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