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端著槍,圍著地上的一個人,yù要開槍,生怕匪徒傷害無辜,情急之下,眾多槍支一起開火,將五名匪徒全部擊斃。
風斌死裡逃生,心中大喜,正要起身去會見武jǐng們,忽然聽得東邊遠處又響起一連竄的槍聲,他朝東邊看去,只見遠處有五六十人朝這邊行來,一邊隱蔽前進一邊朝武jǐng們開槍。
xī ;zàng的環境極好,人的視野也極好,雖然是傍晚,天sè有點暗,但也能隱隱看清,似乎是阿布讚的大隊人馬來了。
武jǐng們和匪徒們鬥得厲害,槍聲大作。武jǐng們雖然大部分拿的是衝鋒槍,裝備jīng良,不過匪徒人多勢眾,特別是那個阿布贊槍法極準,武jǐng們節節敗退。風斌看得焦急,但他沒槍,就算他有槍,以他的槍法,也幫不上忙,想起秋水和姜軍正在向東逃走,心中掛念著他們,也不急著和武jǐng相見,彎腰向東方快速前進。
雖然有不少子彈shè中風斌身邊的雪地,濺起一大蓬雪花,很是危險,但他前進得很快,還是有驚無險地奔出了雙方交戰區域。
一出了雙方交戰的範圍,風斌直起身來,大步奔跑起來,很快,就看見在前方逃跑的姜軍和李秋水兩人。姜李兩人一邊向前跑,一邊不時向後張望,忽見有一個人在後面追趕,更是嚇了一大跳,跑得更加快了。
風斌在後面直叫:“秋水,姜軍,我是風斌,你們別跑。”可是雙方離得較遠,兩人自然聽不見風斌的叫喊。
李秋水體質較差,又被匪徒逼得走了那麼長的路,跑起來踉踉蹌蹌,一不小心,在雪地上摔了一跤,額頭磕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鮮血一下流了出來,染紅了石頭邊上的白雪,人也昏了過去。
姜軍見狀,趕忙伏下身子替她止血,同時抱起她身體,就向前跑去。這時隱隱約約聽到後面的叫聲似乎很是熟悉,不像是匪徒們,他轉身向後看去,看那模樣不像匪徒,又仔細聽了聽,這才聽出是風斌的聲音,這才明白原來是他在後面追來。
姜軍大喜,大喊道:“是風兄弟嗎?”
風斌喊道:“是的,我是風斌,你們不要跑了,等我過來。”
過了不久,風斌就跑到了姜李二人的站立處,見李秋水額頭流血,臉sè蒼白,急問道:“姜兄,秋水這是怎麼了?”
姜軍道:“她剛剛以為是匪徒們追來,跑得急了,一不小心撞在石頭上,你看怎麼辦呢?”
風斌抱過李秋水,看著東邊方向,沉聲道:“我們還是回rì喀則找醫生看吧。不過身後武jǐng們正和匪徒做戰,恐怕不是匪徒的對手,我們得繞大彎子走。”
姜軍奇道:“風兄弟,我看那些匪徒沒多少人,打不過武jǐng的,我們應該找機會和武jǐng們會合,才能更容易回去吧。”
風斌道:“不,抓你們的那些人都已經死光了,我說的匪徒是後來來的那些人,總共有七十多人,武jǐng們只有二十來人,勝算渺茫,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自己回去吧。”
姜軍這才明白,說道:“好,就聽風兄弟的。”
兩人商議定後,不敢向西行,而是朝著南方行走,走了十餘里路,翻過了兩座大雪山,然後才向東走,可這時天sè也黑了下來。在黑夜中,兩人走在齊膝深的雪地裡,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最糟糕的是,風斌感覺李秋水的身體越來越燙,似乎她開始發高燒了。
而且風斌感覺自己的體力也越來越不濟了,雖然他的基因進化過,體能很強,但他也是人,中午沒有吃飯,加上左臂又受了槍傷,還抱著一個人走了那麼長時間,縱然是鐵人也會大叫吃不消的。
姜軍是第一次在高原上如此長途奔行,情況也比風斌好不了多少。兩人均感又累又餓,只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番,可在xī ;zàng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人際罕至,更別說找到什麼居住的地方了。
姜軍停了下來,望著前方黑乎乎的山體,頹然道:“風兄弟,天越來越晚了,我們該不會就此凍死在這裡吧。”
風斌咬牙道:“姜兄,堅持到底就是勝利,可不能在這裡倒下,不然真的長眠不起了。”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又走了半個多小時,可走得太慢,只走了一公里路,照此情況看來,就是花費一個晚上也不一定能夠回到rì喀則市。風斌懷中的李秋水開始說起胡話:“風哥,風哥,我怕,是我害死了你,對不起,對不起,可我真的很想救我父母……”
風斌安慰道:“秋水,我是風哥,我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