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勃勃的追問道。
“正是。”
“原來如此,沒想到肖莊主竟也是我道門中人,那貧道當稱肖莊主道友才是啊!”馬鈺打蛇隨棍上,笑眯眯的對肖鵬道。
“……”
肖鵬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尼瑪,你全真教雖說是道教門派,可怎麼說也是以武功為主的教派,我跟你算個屁的道友啊!
第四十五章 淺論金輪法王、龍象般若功、古墓動靜
就在肖鵬不知道怎麼跟馬鈺聊下去的時候,後院的火勢逼了過來,肖鵬趁機急道:“丹陽真人,火快燒過來了,我看你們還是先組織救火,有什麼話,容後再說可好?”
“嗯,此言有理,丘師弟,你抱著郝師弟,咱們先出去。”馬鈺環顧四周,見火勢確實越來越大,便即帶著眾人出了大殿,將郝大通交給尹志平安置到別處安全房舍,隨即往山上而去。
肖鵬一行與馬鈺等全真教道人上了後山,站在山坡上觀看火勢,眼見後院到處火舌亂吐,火光照紅了半邊天空,口上水源又小,只有一道泉水,僅敷平時飲用,用以救火實是無濟於事,只得眼睜睜望著一座崇偉宏大的後院漸漸梁折瓦崩,化為灰燼。
全真教眾弟子合力阻斷火路,其餘殿堂房舍才不受蔓延。馬鈺本甚達觀,心無掛礙,丘處機卻是性急暴躁,老而彌甚,望著熊熊大火,咬牙切齒的咒罵。
“長春真人不必焦慮,這房屋損毀,再建就是,只要人沒事就比什麼都好。”肖鵬微微安慰了幾句,嘆道:“可惜這左近沒有什麼山溪河流,否則在下施展驅水咒,也不至於此了。”
聽了肖鵬的話,馬鈺與與丘處機王處一互相對視一眼,眼中皆是驚異之色,聽這位肖道友所言,似乎上清派的傳承中,竟還有不少神妙道術傳下來。
可為何自己等人從來都未曾聽聞,這世間有什麼人會使真正的道法?即便是先師重陽真人,也不過是武功通神罷了,卻也不會什麼道術啊!
不過打聽別派傳承,本就是江湖大忌,馬鈺等人的疑問也只能藏在心裡,並未問出口。
此時丘處機突然看了穆念慈一眼,對肖鵬道:“肖道友,方才聽你所言,與靖兒有故,我看你不止是與靖兒有故,與我那孽徒楊康也有故吧!”
穆念慈聞聽此言身軀微微一顫,只是看了肖鵬一眼,並未說話,肖鵬卻是眉頭微微一皺,淡淡道:“長春真人所言不差,我是楊兄兒子的繼父,與楊兄自然算是有故的,不過長春真人,楊兄已經死了十幾年,有什麼過錯,也早該煙消雲散了吧!真人何必總是放不下呢?”
丘處機再次看了穆念慈一眼,深深的嘆了口氣,道:“肖道友所言極是,過去的都已經過去,到是貧道顯得不夠豁達了。”
肖鵬詫異的看了丘處機一眼,沒想到他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倒是讓他對丘處機有所改觀。
“不說這個了,肖道友,方才在大殿之中時,我聽你說什麼金輪法王,莫非肖道友認識那蒙古王子霍都與那藏僧達爾巴,知道他們的師承來歷?”丘處機話鋒一轉,換了個話題。
肖鵬點點頭,道:“那霍都與達爾巴的武功路數,出自蒙古密教金剛宗,他們的師父,便是那蒙古國師金輪法王,金剛宗的鎮派絕學名喚龍象般若功,乃是密宗中至高無上的護法神功。”
“龍象般若功共分十三層,第一層功夫十分淺易,縱是下愚之人,只要得到傳授,一二年中即能練成。”
“第二層比第一層加深一倍,需時三四年,第三層又比第二層加深一倍,需時七八年,如此成倍遞增,越是往後,越難進展,待到第五層以後,欲再練深一層,往往便須三十年以上苦功。”
“密宗一門,高僧奇士歷代輩出,但這一十三層龍象般若功卻從未有一人練到十層以上,這功夫循序漸進,本來絕無不能練成之理,若有人得享千歲高齡,最終必臻第十三層境界。”
“只是人壽有限,密宗中的高僧修士欲在天年終了之前練到第七層、第八層,便非得躁進不可,這一來,往往陷入了欲速不達的大危之境。”
“北宋年間,藏邊曾有一位高僧練到了第九層,繼續勇猛精進,待練到第十層時,心魔驟起,無法自制,終於狂舞七日七夜,自終絕脈而死。”
“而這位蒙古國師,據說便是已將龍象般若功練到了第九層,且修為十分穩固,號稱每一擊打出,都有九龍九象之力,當然,不可能當真有龍象之巨力,不過卻也決非血肉之軀所能抵擋。”
“金輪法王因擅使金、銀、銅、鐵、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