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問道:“有何禍事?”
小妖們七嘴八舌的紛紛叫嚷道:“報告大王,外面來了個渾身火紅鱗甲,便連頭髮都像火似的漢子,他說大王你在這號山橫行霸道,作惡多端,要來教訓你哩!”
“他還說若你敢避而不見,就要掀翻咱們的山場,夷平咱們的洞府。”
紅孩兒聞言大怒,如同白藕一般的小小手臂一揮,喝道:“哪來的毛神,敢如此狂妄,來呀,把本王的火車推出去。”
那一班小妖聞言,立時分出幾人,跑去一處洞中推出五輛小車來,開了前門,將車子按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安下,留下幾人看管,其他人又回洞府中稟報。
火龍饒有興趣的看著小妖們的動作,卻也不阻止,他倒要看看這紅孩兒能玩出什麼花花來。
見小妖回來,紅孩兒問道:“安放好了?”
“報告大王,安放停當了,那毛神不知厲害,只站在那觀瞧哩。”
紅孩兒冷笑一聲,道:“一會兒就讓他知道厲害,取本大王的槍來。”
有那一夥管兵器的小妖,著兩個抬出一杆丈八長的火尖槍,遞與紅孩兒,紅孩兒探手抄過,掄槍拽步,也無什麼盔甲,更不穿什麼披掛,只在腰間束一條錦繡戰裙,胸前掛著一條紅兜肚,脖子上系一件大紅披風,赤著腳便走出門來。
火龍終於看到這個紅孩兒的面貌,卻見那小子看上去七八歲的模樣,身高四尺有餘,不到五尺,比那土地公還要矮上幾分。
長得倒是面如傅粉,唇紅齒白,腦袋上理了個壽桃頭的髮型,頭頂上一塊,左右太陽穴各一塊,眉心點著一點硃紅,看上去像個仙童倒多過像妖王。
只不過他一開口便破壞了這小巧可愛的模樣,只見他右手綽槍,指向雙臂環抱的火龍,怒喝道:“好你個毛神,我聖嬰大王好好在家中安坐,既沒招你,亦未惹你,便欺上門來,當我好欺嗎?”
火龍不屑的撇撇嘴,道:“你真是在家中好好安坐麼?那這滿山山神土地又怎麼說?他們同樣既沒招你,亦未惹你,你又是如何對待他們的?”
紅孩兒聞言一窒,心下了然,原來是那些山神土地請來的救兵,哼,這些山神土地,本大王留你們一條性命已是格外開恩,竟然還敢請人來對付我,等打發了這毛神,定要取爾等狗命。
“本大王懶得跟你打嘴仗,看槍。”紅孩兒二話不說,舉起火尖槍便刺,火龍毫無懼色,連龍槍都未曾擎出,只是使開學自肖鵬的身法步法,每次都能自毫釐之間避過紅孩兒的槍。
“太慢了太慢了,就你這槍法,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眼。”
“快點,再快點,唉,朽木不可雕也。”
火龍或側身,或扭胯,或偏頭,便像是對紅孩兒的槍式瞭如指掌一般,每次都能提前一剎那避開,口中還不住說著讓紅孩兒暴跳如雷的話語。
他當然不是真的瞭解紅孩兒的槍式,而是因為他們龍子本就是玩槍的行家,只消紅孩兒手臂肩膀甚至腰身一動,他便能判斷出他下一槍的走向與動作,這倒是有了點獨孤九劍那料敵先機的味道。
“如果你就這點本事,那本座可就沒什麼興趣陪你玩了,本座答應過你母親鐵扇公主,要好好揍你一頓,本座向來說話算話,看腳。”
火龍說著,身形七繞八轉,不知怎的就到了紅孩兒身後,提起大腳就踢在了紅孩兒屁股上。
“哎喲……”紅孩兒一聲痛呼,捂著屁股連連蹦躂,聽了火龍的話後,大怒道:“放屁,我母親疼我還來不及,怎會請人來揍我?你這毛神,休要亂攀關係。”
火龍冷笑道:“你這臭小子,你在這號山乾的事,已被你母親知曉,你母親大怒,便讓本座來好好教訓教訓你。”
“你母親說:這個臭小子,每次回來的時候裝得那麼乖巧,我還以為他當真與他父親不同,沒想到竟是如此德性,該打。”
“這可是你母親的原話,所以,你今日是逃不過一頓教訓了。”
紅孩兒目瞪口呆的看著火龍,心下倒信了八分,因為火龍所言,倒的確像是他母親的口吻,但他如何會如此輕易的就認揍?
當下縱身一躍,跳到那按五行方位安放,中間那輛土屬性小車上,一隻手掄圓了拳頭,砰砰兩聲往自己鼻子上捶了兩拳。
火龍愕然相顧,心說這臭小子什麼意思?莫非想自己先把自己打個鼻血長流,然後去母親那告自己黑狀?你告得響嗎你?
卻見紅孩兒擂了自己兩拳後,嘴巴微動,似是在唸什麼咒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