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快,快得讓她感覺有些不真實,所以她不想這麼快接受肖鵬的感情,或者說是不敢。
不過肖鵬也不是毫無建樹,至少,她已經在心裡慢慢放下了對況天佑那份莫名的情愫。
“好了,閒話我們就不多說了,下面有請阮夢夢小姐與肖先生為我們共同演繹這首肖先生的原創歌曲,月半小夜曲,大家掌聲鼓勵。”
逍遙子與阮夢夢對視一眼,互相點點頭,燈光暗了下來,阮夢夢開始醞釀情緒,逍遙子向旁邊走了兩步,雙眼微閉,小提琴搭上肩膀,琴弓輕輕放到琴絃上,一段如泣如訴的悠揚小提琴音開始傳出。
經驗豐富的樂隊鍵盤手,根據逍遙子拉出的旋律彈出一些鋼琴的和音。
前奏結束,阮夢夢緩緩舉起了麥克風,“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邊星宿,仍然聽見小提琴,如泣似訴在挑逗,為何只剩一彎月,留在我的天空,這晚以後,音訊隔絕……”
“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擁有,情如曲過只遺留,無可挽救再分別,為何只是失望,填密我的空虛,這晚……夜,沒有吻別……”
“仍在說永……久,想不到是藉口,從未意會要分……手……”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他佔有,他似這月兒,仍然是不開口,提琴獨奏獨奏著,明月半倚……深秋,我的牽掛,我的渴望,直至以後……”
阮夢夢的音色本就不差,加上逍遙子一個星期的突擊訓練,其唱功也屬上上之選,一首唯美憂傷的月半小夜曲,即便是從來沒談過戀愛的阮夢夢,也讓人深深的感受到了歌曲中所表達的,一個女人對心中的他深深的想念,只可惜,他早已離去,再也不會屬於她。
阮夢夢雖然沒談過戀愛,但她腦海中卻裝著肖鵬灌頂給她的無數關於愛情的故事,是以她勉強做到了對歌曲感情的起伏,拿捏得恰到好處,唱到後來,兩行淚珠已經從她眼角滑落。
人們很形象的在腦海中形成了一幅畫面,一個男人從她身邊離開了,可她對他的思念不斷,彷彿每晚他都在身旁,幻想著他還在身邊,可清醒時才發覺他已不在。
現場許多有過一些經歷的女人都情不自禁的流出了淚水,當然,男人也一樣。
王珍珍此時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伏在況天佑懷中不斷吐槽著,“大鵬幹嘛要寫出這麼傷感的歌曲?害我這麼傷心,天佑,你不會離開我吧?”
本來心裡也微微有些發酸,眼眶泛紅的況天佑聽到這句,頓時哭笑不得的撫摸著王珍珍的頭髮,柔聲道:“傻丫頭,當然不會,你想太多了,大鵬這傢伙,是不是學瑪麗,在曲子裡參雜了什麼魔性的東西?”
馬小玲鼻子也有些微酸,雖然她現在已經可以流淚,但是要馬家的女人流出那滴淚水,可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聽了況天佑的話,冷靜的道:“沒有,我沒有感受到什麼異樣的力量,這完全是歌曲本身的魅力,沒看出來,夢夢竟然還是一個靈魂歌手。”
“關鍵還是大鵬寫的詞曲,能夠引起人們心中的共鳴,這傢伙,確實很有才華。”況天生抹了一把眼淚,歎服的道,毫無意外的,他想起了阿秀。
嘉嘉大廈,阮夢夢家裡,一直渾渾噩噩的夢媽此時卻是突然清醒過來,看著電視上深情演唱的阮夢夢喃喃道:“夢夢,是夢夢,老公,咱們的女兒有出息啦!”
Waiting bar,伊麗莎白淚流滿面,不待阮夢夢唱完這首歌,突然站起身,不顧一切的衝向後臺自己的臥室,身形瞬間虛化,直接鑽進了梳妝檯上的鏡子。
片刻之後,伊麗莎白在古堡找到萊利,一下撲進了萊利懷裡,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讓萊利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焦急的詢問,等到弄清楚她是被肖鵬寫的一首歌唱哭之後,頓時哭笑不得。
而詩雅卻對肖鵬的歌十分好奇,伊麗莎白拿出了她的水晶球,念過咒語之後,阮夢夢唱的那首歌重現在水晶球上,兩分鐘後,詩雅與伊麗莎白一左一右撲在萊利懷中哭成了淚人,萊利雖然沒哭,卻也是眼眶泛紅,感同身受。
第五十七章 遺忘何嘗又不是一種等待、你跟我是同類
還有一個人對這首歌的感觸十分深刻。
Forget it bar,來喝酒的顧客有的放下了酒杯,看著酒吧中央掛的那一圈電視默默流淚,有的則是更瘋狂的喝酒,大咪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重新開始調酒的動作。
馬叮噹手中端著一杯血腥瑪麗,靜靜看著電視上唱歌的阮夢夢,當然,還有閉目演奏小提琴的逍遙子,她自然認出了這個前天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