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是不好惹的人物的老男人。
前段時間還能得到一點兒那老男人住院的訊息,現在卻一點兒都沒有了……
難道不奇怪麼?
何容縛手中的酒杯被他一直端著,卻沒有喝多少,輕輕的搖晃著,看著酒杯裡面那一層層盪開的漣漪,眨了眨眼睛……
鍾擎喝了不少,忽然想起某些事情,然後一下子鉤住何容縛的肩膀說:“對了,容縛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有什麼事和兄弟我說啊,都一句話的事。”
何容縛勾著嘴角笑的不太明顯,眸色卻沉了下來,說:“沒有的事,你別聽那些訊息,我好的很。”
鍾擎說笑著,話題就又轉開了,等到各自散了,何容縛才叫了自己的司機過來,自己坐在後座閉目養神。
此時凌晨三點。
遠離了燈紅酒綠的不夜城,四周的燈光便變的單調起來,或橙黃或白色的路燈一個個孤零零的站在路邊,投下一束光,將自己的影子拉的老長……
那光透不過黑色的車窗,於是何容縛睜開眼看向車外的時候,也只能看到隱約的亮光,絲毫照不到他的眼底去……
第二天,剛好是週末,上班族放假休息的難得日子,某高階公寓裡,一個被吊在半空中吊椅上的男子卻沒有休息的餘地,他身體不住的顫抖著,卻不敢自己從吊椅上下來,雙腿圈在兩邊的繩子上,大張著雙腿,露出毫無遮擋的地方……
那唯一的入口不斷的冒著水出來,看上去極其可憐……
男子完全沒有往日在外人面前的精英模樣,浪蕩的承受著這一切,心裡躁動不已,時不時的看向放在他目所能及位置的時鐘,似乎在期待某個時間點的到來。
而一個高挑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