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左天佑。左天佑有兩個兒子,左天銘也有兩個兒子,這麼多兒子,隨便找個嫁了就行。所以祁家開始廣撒網,並處處和左家拉關係。
最後終於得到了左家的一張聚會請帖,那是左天佑的生日,當時他們家那四個兒子都還是未婚,所以有不少家族都帶了自家的女兒過去。說是生日,其實是逼著左家的四個兒子相親呢。結果那晚,讓左天佑和左天銘直接氣的跳腳。因為這四個兒子,全都一齊消失了,只留下了給左天銘的生日禮物。說是去參加聯邦軍隊的遠征軍了。”
“遠征軍?”冷陌納悶問道:“那是什麼?”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
“那是以前聯邦軍隊最出名的一支部隊了,可惜後來解散了。從那以後聯邦軍隊就一直退縮不前,只剩我們星際特警在對抗撒巴克斯克魯裡了。”過晴雨解釋道。
接著她又說:“那祁家帶著祈爾馨到了聚會,開始還不知道左家的四個兒子都不見了,結果按計劃給祈爾馨吃了藥,並把她塞到左傢俬人休息室裡。左家的聚會。一般都是有個公共休息室的,給不想跳舞或者累了的賓客休息。可自家人和關係好的人,才能去私人休息室。這祈爾馨被帶到私人休息室後,就躺在一張背靠大門的沙發上,這樣誰進來都不會注意到房間裡有人。”
“等等……”冷陌出聲打斷:“按計劃?吃藥?吃什麼藥?”
過晴雨愣了一下,聯想到冷陌對這事啥都不懂。不禁笑了:“是春|藥。”
冷陌對春藥這個名詞還是知道的,馬上點頭:“太卑鄙了。”
過晴雨噗噗笑了:“可不是嗎?不過當時倒黴的就是你二舅舅了,他被灌的酩酊大醉,自己撐著爬到了私人休息室裡,才躺下就被摸過來的祈爾馨給強……”
冷陌睜大了眼睛大叫:“騙人!”
過晴雨一正色:“真的!騙你小狗!”
冷陌嚴肅的說道:“你不知道我可知道,我二舅舅的戰鬥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悍,就算雲家有家訓不能欺負女人,也不可能被一個女人給強了。隨便幾下卸掉對方的手骨,還不能逃脫嗎?”
過晴雨一聽也納悶。仔細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個道理:“那就奇怪了,可那晚過後,祁家上門找了幾次雲家,結果半年後這婚事就定了。如果當晚沒發生什麼,怎麼可能會定下婚事來的?”
冷陌皺著眉說道:“搞不好是我二舅舅也被人下了藥才是!”
過晴雨想了想說道:“有道理,不過雲家人從小都被藥浴泡大,又受過識毒的訓練,應該不會被人那麼容易下藥吧?”
冷陌拍著大腿說道:“你都說是毒藥了。那可是春|藥啊,春|藥!春|藥可沒毒!”
過晴雨恍然大悟。她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雖然都是下藥,可兩種藥完全不同的性質,就算對毒藥認識的再深,也不會在意那些沒什麼毒的味道和材料。再說當時是左家的聚會,誰也不敢在左家下毒。所以雲伯父可能就是載在這個上面了!
“要照你這麼說……哎!你去哪!”過晴雨剛想說話,就看到冷陌氣沖沖的站起來。開了房門就往外走。
過晴雨追出來時,冷陌已經走到樓梯口了。她趕緊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冷陌的袖子:“你去哪啊?!”
冷陌氣鼓鼓的說道:“雲家可不是隨便被人算計的,敢強了我二舅舅,我揍死她!”
過晴雨滿頭黑線。一把拖著她往房裡走:“你再不回去我就給左淮左維說你住在這兒!”
冷陌嚇了一跳,乖乖跟著她往房裡走。邊走還邊埋怨:“你幫誰不好,幫那個兇女人。”
過晴雨狠狠的在她頭上敲了一下:“閉嘴,進房再說!”
進了房,關了門,過晴雨這才鬆了口氣,這丫頭遲早折磨死她,她都快得心臟病了。這動不動就要揍死人的節奏是鬧哪樣?不過這護短的性格還真是跟雲家人一模一樣!
過晴雨一放心下來,看到旁邊鼓著臉的冷陌,忍不住一個毛栗子敲了上去:“還不服氣,我告訴你,你二舅舅就算真的當時睡了她又怎麼樣?雲家是想賴就能賴得上的嗎?就算是左家在雲家跟前都不敢放肆,又何況一個小小的祁家。”
冷陌一聽愣了,難道二舅舅真喜歡上了那個兇女人?咦!好可怕,二舅舅的眼光真差!
過晴雨又敲了她一下:“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了,你二舅舅沒那麼不堪好嗎?還有你這個隨時把表情掛在臉上的習慣能不能改改?”
冷陌委屈的說道:“我也就在你們跟前是這樣,我在別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