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場,這些侍衛看著明顯站到了那位年輕團長身旁的哈克,自然是知道該如何選擇的。
至於男爵家小姐向男爵告狀?
這樣的事情,他們是根本不會擔心的。
先不提,這位男爵家的小姐根本不會這樣做。
就算是真的去告狀了,以提爾男爵的英明,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事實上,正是因為這樣的認知,才能夠令這些侍衛裝聾作啞,不聞不問;如果換做了其他的貴族家庭。
這個時候,恐怕早已經是拔刀相向了。
“團長,您這麼做,是不是?”
哈克指了指那個被男爵家小姐拍打的‘啪啪’作響的車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如果不是因為我現在是費查倫騎士團的團長,是屬於提爾男爵領內的騎士團長,而且,我不會打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士,我早就給予她一記耳光了!”
迪恩回答著。
而面對著這樣的回答,哈克沒有言語了,只能是苦笑的看著冷著臉的迪恩,以及那還在拍打車廂門的男爵家的小姐。
無疑,他也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的路途會‘不太平’了。
而就如同,我們副團長預料的那樣——
在他們第二天準備離開休息了半夜的宿營地的時候,天空又一次的漂起了雪花,無疑,這將令他們的前行變得困難、緩慢起來。
而那位男爵家的小姐,則彷彿是和迪恩扛上了一般。
無時無刻不盯著迪恩,一旦靠近了迪恩,就開始複述著迪恩的‘沒風度’‘不夠紳士’。
而這讓迪恩很是厭煩,因此,大部分的時候,迪恩都處在一個距離馬車最遠的距離上。
當然,早飯的時候,他無法限制那位男爵家小姐的自由。
因此,在早飯剛剛開始的時候,迪恩周圍,就已經是一個人都沒有;不論是費查倫騎士團的年輕人、哈克,還是那些侍衛,都會躲得遠遠的。
他們可不想要被殃及池魚。
對此,迪恩經歷了最初的煩躁後,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事實上,這對於迪恩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要知道,在當初的盜賊訓練中,他經歷的考驗,可是要比這困難多了——至少,眼前的男爵家的小姐,只是嘴上說一說而已。
對於迪恩來說,這就是不痛不癢的。
而在當初的盜賊訓練中,迪恩必須要被一把飛刀、一柄匕首刺中,而在這樣的前提下,他還需要聽清楚周圍三個人語速極快的對話。
人體本能對於疼痛的機制,令這樣的考驗變得困難重重起來。
不過,一旦透過了這樣的考驗,則足以證明著你的優秀。
因此,迪恩的優秀是毋庸置疑的,哪怕是被人聒噪的前提下——
一絲絲異動出現在了迪恩的耳中。
他放下了手中的乾糧,站了起來,左手速度極快的比劃出了一個手勢。
這是費查倫騎士團警戒、小心的手勢。
頓時,年輕人們就紛紛的扔下了手中的乾糧,握緊了各自的武器,並且,快速尋找著遮蔽物。
而那些本身就充當警戒哨的年輕人,則第一時間躲在遮蔽物後的同時箭矢搭弦,雙目警惕的看向四周。
至於隨行的侍衛?
有著哈克的教導,他們無異於和費查倫騎士團是一脈相承的。
在看到了迪恩的手勢後,以毫不遜色與費查倫騎士團年輕人們的速度找到了遮蔽物。
而那位男爵家的小姐,也停止了那種喋喋不休,警惕的看向四周——很顯然,對方並不如同表現出的那樣‘憤怒’。
至少,憤怒並沒有遮蔽她的雙眼。
而後這位男爵家的小姐,就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
“混蛋,這是第二次了!”
被拎著腰帶的男爵家的小姐,即使發現了情況不對,依舊難掩自己的羞怒,她低聲向著迪恩喝道。
“如果你還想要有第三次的話,就閉嘴!”
迪恩腳步不停的說道。
遠處朦朧的身影,越發的頻繁、快速起來,很顯然,那些不速之客發現了這裡的異動,加快了自己襲擊的節奏。
嗖、嗖、嗖……
而就在迪恩拎著那位男爵家的小姐剛躲在了馬車後,頓時,十幾支箭矢就這樣的落在了宿營地內。
剁、剁、剁……
有力的箭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