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最終襲擊,在人類社會中根深蒂固的舊教會有著不可估量的力量,即使輿論全部倒向了真理教會,他們也依然召集到了許多頑固分子。
那些從教會中走出來的貴族騎士有許多依然是舊教會的擁護者,這些死腦筋受到召喚就帶著自己的私兵趕來,所以當舊教會踏入西部荒野的時候,真理教會需要面對的是一隻結構完整且訓練有素的軍隊。
放在平常,教會敢私自聚眾早就會被那些大貴族們給盯上了,不過如今他們只是坐視不理。
對一個根基尚淺的新教會而言,一整隻軍隊無疑是可怕的,真理教會的根基尚淺,在大多數人看來,那為數不多的牧師並不適用於大規模戰鬥,就算有不弱的民眾基礎,然而拿著草叉的農民又如何是裝備精良計程車兵的對手?
看著最前方整齊劃一的騎士們,舊教會衝裁所所長露出了冷笑。
整個衝裁所都被真理教會覆滅了,只有他一個人逃了出來,適時,由於所有礦井口都被人堵住,為了生存,這個所長只能潛伏於礦井深處,他靠著生吃裡面的蜥蜴和爬蟲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日子,終於,門口的那些年輕聖騎士等得不耐煩了,就在他們有些鬆懈的時候,這個所長瞧準了時機一舉擊殺了兩人逃了出來,他也為此付出了一條手臂的代價。
所以他要復仇!他要覆滅這個教會所有的人,他要用最殘忍的手段把那個小表子的心肺都挖出來,然後用聖光吊著她的命,讓她親眼看看自己身體內部長成什麼樣子。
至於她的聖光,哼,他從來不信什麼聖光。
就在他以為教會將會以碾壓之勢一座接著一座的剿毀那些教堂的時候,前路出現了意想不到的阻礙。
“格里安的人民軍!?他在想什麼!?”所長驚怒的大叫著,表情十分的不可思議。
格里安同樣出身於舊教會,曾在白銀之手服役,這樣的人本該是又一個親近教會的大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