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奪位之戰,現在在四國轟轟烈烈的展開,機會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均等的,只是那風城,如今已是板上肉組,所以,他們面臨著一統天下的絕好機會,而這樣的機會,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是名垂千古的好機會。
郎青氣息奄奄的吊在地牢裡,那幾個人把可以用的刑具都用在了郎青身上,就如元悟清所說的,留下一口氣,就離開了。
郎青神智已經不是很清醒了,身上一道道的都是血痕,俊俏的臉上如今佈滿了血汙和汗漬,整個人都看不出形狀了。
而那元悟清離開之後,就沒有再回來了,所以地牢裡就只有郎青一人,陰森森的,吹著陣陣的涼風。
凌月和元悟清商談結束之後,衛城的丞相大人,文修就來見他了。
文修也是朝中支援凌月的勢力代表之一,凌月雖然年少,但是為人聰慧,心胸寬闊,具有成大事的特質,所以在這場奪位之戰中,相當多的人看好凌月。
“戰事恐怕對我們不利。”文修見到凌月,如是說道。
凌月已經知道了在邊境和龍千翔的戰事,只是,那不是他最需要關注的。
“沒事,風城的老皇帝已經沒多少日子了,我們在他的後代裡扶持一個傀儡就是了,中書那邊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凌月根本就沒打算和龍千翔對上,龍千翔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將軍,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
只是,“不是都計劃好了嗎?哪裡出了差錯?”凌月問到。
“何靖,他帶著人去風城找了一些糧草,可是路上被人給截了。”文修氣憤的說到,要不是那個何靖本來也挺得力,在風城的時候潛伏在龍千翔的隊伍裡,給他們立了不少的功勞,這次絕對不會饒了他。
“何靖?”凌月想起這個人了,就是這個人帶著人去燒了郎青的家,還有殺死了郎青的家人,眼睛嗖的眯了起來:“他在這裡?”
“嗯,剛回來不久。”文修點頭說道。
“去把他給我叫來。”凌月沉聲吩咐道,何靖帶人下手的時候,他不在家,也許,也許何靖會知道郎青的下落。
哪知手下去找何靖,卻得知何靖回家去了,他離開衛城很多年,所以回來之後就回家看他的家人去了,凌月頓時惱怒,命人立刻去把他給找回來。
地牢裡,郎青慢慢的有些清醒了,是餓醒的,身上的傷很重,可是更比不上渴和餓,郎青本身功夫就不高,因此也沒有什麼內力來抵禦。
身體沒有意識的動了動,就聽到旁邊傳來了陰沉的笑聲,然後,一瓢水就潑在了他臉上……
郎青頓時清醒了過來,然後,一個倨傲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醒了?”
郎青慢慢睜開有些浮腫的眼睛,還是之前的那個年輕人,臉上帶著一絲征服的笑,欣賞著郎青一身的傷。
“我就說了,讓你早點從了我,哪裡至於受這樣的傷,看看,本來多好看的一張臉,如今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看著真讓人心疼啊。”元悟清假模假樣的感嘆著,伸手想撫上郎青的臉,卻因為上面現在全都是血汙而無處下手。
悻悻的把手給收了回來,他略有些不耐的說到:“怎麼樣?你想好了沒有?”
郎青原本清亮的眸子看向他,然後若有若無的搖了一下頭,如果他可以說話的話,他一定會把這個變態給罵一頓,可是他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有眼睛裡透出深深的鄙視。
這樣明顯的鄙視,元悟清怎麼會看不出來,他頓是惱羞成怒起來:“哼,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沒關係,你儘管跟我硬,小爺最喜歡的就是征服你這種犟脾氣了,你就儘管給我犟,我會把你的毛一根根都給擼順了。”說完,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郎青以為他又要叫人來給他用刑了,但是等了半天也沒有人來,想來是天色已晚,大概要等到明天了。
於是昏昏沉沉當中,郎青又昏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元悟清就帶著人來了,他昨晚回去之後,一直都沒有睡好,心裡老是想著牢裡的郎青,郎青越是不肯屈服,他就越是想要征服他,想到他都沉不住氣了,於是等到天亮就趕緊過來了。
又是一盆涼水,澆在了郎青的身上,讓他清醒過來,不過臉上的血汙倒是衝開了一些,他睜開迷濛的眼睛,看到面前站著昨天的那個年輕人。
在心裡哀嘆著,這個人,到底有完沒完,大家都是男人,談什麼征服不征服的。
“你有什麼話要說嗎?”元悟清好整以暇的坐在郎青的面前,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