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考校他一番。”
皇后聽了果然聊有慰藉,又忙解釋:“我這幾年身在宮中,不能時時關注家裡,等發現阿瑪過世之後法喀被額娘驕縱壞了的時候已經晚了……”
所以索性就選擇了另一條更加簡單的路,為舒舒覺羅氏與法喀扶植起另一座靠山,發揮如她前幾年一般的作用。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好做,只是拿一個皇帝身邊人的名頭來震懾鈕祜祿家無論本家旁支諸人罷了。
得了人家的好處,發揮一點點作用罷了,敏若其實並不反感。
只是她看不慣有人白佔她便宜,舒舒覺羅氏一把歲數了也就算了,法喀可還年輕,別長得如原身前世的記憶一般不叫人省心,最好努力奮鬥奮鬥,他如今的起點就高過許多同齡子弟,稍微上進一點、未來守法一點,不說前程大好也是一片坦途,屆時也能讓她反佔些便宜回來。
敏若就是打算得如此的樸實無華。
皇后發覺自己怎麼都說不清這事,她內心真正的想法她們二人彼此都心知肚明瞭,說出來彷彿就把姐妹之間最後一層美好也給戳破了。
於是她沒說,只在心裡想最少還有三年的光陰,敏若如能一直押著法喀上進,不失為一條坦途,便不再提這個,而是道:“你在莊子上住段時日,年前回家裡,同額娘一道入宮見我吧。”
她心裡為敏若盤算著接下來的路要怎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