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說錯話,我請你喝酒算賠罪。」
上杉說畢便走到酒櫃中,取出一瓶外國酒來,上面寫的一堆外文,根本不知是什麼酒。
「呃……」
孝太郎今年才十九歲,還未成年,法例規定不能喝酒,但這種法例誰理了?孝太郎也不例外,他還小的時候便已學會喝酒,可惜只喝過國產啤酒和清酒,雖然酒量不俗,但外國酒他真的一口也沒喝過。
「哎耶,我也真是的,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經常自以為是,忘了人家,你還未成年,不能喝酒吧?對不起!」
「什麼不能喝酒,我酒量不知有多了得,簡直千杯不醉」基於對上杉的敵對意識,孝太郎說出了這種誇張的話。
「啊?是嗎?我還以為你是小孩子,沒有喝過酒。」上杉一臉驚異。
孝太郎見狀得意極了:「你可別小看我!」
「那真是失敬了,來,這是龍舌蘭酒,墨西哥人稱之為男人的酒,我最喜歡喝這種酒,唉……我又來了,對不起,你該不會想喝啤酒吧?如果你想喝的話,我可以去便利商店買。」
「龍……龍舌蘭酒嘛!我最喜歡喝這種酒了!」
「對,啤酒這種東西,只有小孩子和女人才喝的!」上杉開心地笑:「男人應該喝得更豪放點。」
其實孝太郎根本不知龍舌蘭酒是什麼酒,但在不服輸的心態下,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
所謂龍舌蘭酒是墨西哥的一種超強烈酒,百分之四十是酒精,而且那股酒勁一下子就發作,就算是酒量好的人,第一次喝這種酒也鐵定受不了。
上杉由酒櫃中取出兩隻極小的杯子來,上杉將酒注入杯中,再用一張硬卡紙蓋著杯口。
上杉食指按住卡紙,姆指和無名指卻夾起杯身,然後用力啪地將杯子撞向桌面,杯中的龍舌蘭酒立即湧出大量泡沫來。
上杉拿開卡紙,把酒遞給孝太郎,然後仰頭將自己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看到那些白色的泡沫,孝太郎有不好的感覺,但如果現在退縮的話一定會被恥笑的!反正再多也不過一小杯,又不會死!孝太郎把心一橫,學著上杉的模樣,將酒一飲而盡。
酒一進入喉嚨,便有一種火燒似的感覺,腦袋立即就彷彿浸了在可口可樂中,滋滋作響,七彩的光線在眼前閃現,孝太郎一杯到肚,不出半分鐘便即倒下了。
「真是不老實。小孩就應該喝啤酒,如果你肯認輸,直說只能喝啤酒,那不就沒事了嗎?」上杉扶起爛醉如泥的孝太郎,用手抬起那張紅得不能再紅的臉:「連這點也和太郎一模一樣,真是的,讓我無法不憐愛啊!」
◆◇◆
「唔……這……」
孝太郎呻吟,雖然他的頭像灌了鉛似的,重得不得了,但那陣強大的壓迫感,撕裂身體的痛楚,仍令他叫了出來。
他勉強張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腰下好像放了個大枕頭,更令他震驚的是自己竟全身赤裸,雙腿被撂在上杉肩上。
孝太郎仍搞不清楚狀況,只見上杉不斷抽送,他每動一下,自己就痛不欲生,看清楚,上杉的那龐然大物竟已完全插入自己的菊洞中。
「好痛!」孝太郎呻吟,強暴兩個字倏地在腦海中浮現:「不要……住手啊!」
「什麼住手,明明是你引誘我的,你再忍一忍,很快便會舒服了!」
「什麼舒服?住……住手!嗚……」孝太郎痛叫:「快住手!」
孝太郎覺得內臟像被一隻不知名的怪物在擠壓,他想爬起來,但全身無力,除了下體像要被撕成兩邊外,頭也痛得不得了。
沒多久,孝太郎便開始覺得下腹有種奇怪的麻痺感,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他想忽視那股奇妙的感覺,但無奈全身的神經越來越敏感,感覺也越來越清晰。
突然,一股電流透過全身,孝太郎忍不住呻吟起來。
「有感覺了吧?」上杉以難耐的聲音道:「是你說喜歡稻葉,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應怎樣做,求我教你的,我現在正興頭上,你無論如何也要忍耐,今晚我會好好調教你的!」
「什麼?」
孝太郎驚呼,他無法相信自己竟會說出這種話,可是,如果不是自己說的,上杉又怎會知道自己喜歡稻葉?
「什麼酒能誤事」、「酒乃穿腸物」之類的說話在腦海中閃現,但孝太郎已沒時間反芻這些金石良言。
自己感到快感,孝太郎想否認也不能,他本來想咬住嘴唇,最低限度絕對不要發出聲音,可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