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除了有關自己和司徒青嵐的事情,也就只有逍遙仙宗的責任能夠讓他稍費心力。
卻說尉遲森追著鸞鳳而去,手中的攻擊不停,鸞鳳的身影在雲中飄忽不定,行進的路線卻是越來越奇怪,等到稍稍冷靜下來的尉遲森發現事情有些不對時,鸞鳳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尉遲森被困在一方陣法中,一身的真元也被禁制在體內,感受到自身情況,他倒是鎮定。只是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此時冷颼颼的,知道自己對於陣法的無奈,尉遲森索性坐了下來。他懶洋洋的看著站在陣外的鸞鳳流火,說道:“現在就咱倆,你能告訴我,南離流火宗內的那隻鸞鳳最後會怎麼樣嗎?”
流火微微垂下眼簾,聲音清清淡淡:“這個時候,你還在關心那個弱小的傢伙嗎?她自然無事,只是等到我飛昇上界之時,她也會擺脫契約的壓制,重新和我合二為一罷了。”
尉遲森稍稍沉默了一下,抬頭看著流火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能夠自由活動的?你算計了這麼些年,難到就只有現在這些成果?”
對於尉遲森的疑問,流火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良久,流火問尉遲森:“你是想知道小時候陪著你玩耍的人是誰麼?知道了又能怎麼樣,若是我,你唯有失望罷了;若是她,她註定要消失,你豈不是要白傷心一場?”
看著尉遲森不出聲,鸞鳳流火也坐了下來,他歪了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