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斯·科爾,是科爾家族這一代唯一的一位男性繼承人,科爾家族現在在赫美斯帝都風頭正勁,他的姐姐莉迪亞·科爾去年剛剛給迪亞大帝生下第三皇子,從而晉升為皇貴妃,是迪亞大帝的寵妃之一。”
司徒青嵐和玉虛子正說著話,那名金髮碧眼的貝魯斯·科爾不急不緩的站起身來,他把玩著手裡的一把匕首,沉聲道:“我選擇‘代替’和‘擔保’,如果‘代替’失敗,弗蘭德·達西學長會給我做擔保,科爾家族也會付雙倍的贖金。”
聽到他的話,玉虛子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頭,轉頭望了一眼司徒青嵐,青嵐輕輕捏了捏玉虛子的手,繼續解釋道:“當有貴族不想上臺表演的時候,學生會提供了兩種解決辦法,分別是‘代替’和‘擔保’。選擇‘代替’的人,必須和一名七年級的男性學長對戰,只要他勝了那名學長,那名學長就得代替他的位置,替他上臺表演。若是敗了,則提出‘代替’之人,必須在完成自己的表演的基礎上,再上臺表演一次。”
“至於‘擔保’,則是被選中的表演者可以在一名學生會成員的擔保下,透過繳納大量的贖金給學生會這種方法,避免上臺表演。但是這種‘擔保’有一個限制條件,就是採用‘擔保’這個手段的新生必須保證臺上還有其他表演者,不能讓這一輪的抽籤輪空。像是這位貝魯斯·科爾先生,他還有三名一起表演的同伴,所以他可以選擇‘擔保’。”
聽了司徒青嵐的解釋,玉虛子點了點頭道:“所以像他這樣既選擇‘代替’,又選擇‘擔保’的人得交兩倍的贖金給學生會?”司徒青嵐微微頷首,兩人都知道這‘擔保’看似簡單,其實沒有那麼容易。首先,進入學生會的學生的家庭背景都非常煊赫,不論是為了家族的面子還是對於自身的考量,他們都不會輕易給別人做‘擔保’的,而且那筆贖金的數額並不少,即使是一些大家族,一下子拿出那麼多的信用點,也是很困難的事情。bxzw。
這時臺上的決鬥已經開始了,貝魯斯·科爾的資質很好,對於戰鬥的節奏把握的也不錯,一開始的時候,搶先攻擊的他著實讓那位輕敵的七年級生吃了幾個虧,但是很快,科爾先生開始吃力起來,即使最後他召喚出一身深藍色的力量型機甲,也只是勉強應對罷了。
很快,貝魯斯·科爾被打下了舞臺,在幾個朋友的攙扶下才勉強站了起來,草草的行了一禮,貝魯斯·科爾向著詹姆斯·德普扔出一張信用點卡,也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坐了下來。這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很快,另外三名一年級新生被拋向了舞臺,在幾臺有著模擬的章魚觸手和藤蔓纏繞效能的智慧機器人的擺弄下,很快陷入一片羞恥和快感當中。
場上的氛圍更加熱烈,等那幾名新生被抬下舞臺的時候,已經有一些人抓著身邊的新生就地解決起被舞臺上的表演而勾起的炙熱·欲·望,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和啜泣聲響起,宴會廳裡的眾人更加瘋狂,許多人直勾勾的盯著大螢幕,等待第三場讓他們熱血沸騰的表演。
鮮紅的玫瑰花束再次翻滾轉動,這次它旋轉的時間很長,等到它終於被人叫“停”的時候,眾人迫不及待的閱讀著這次的條件。
“十六歲,黑髮黑眼,具有血緣關係的兄弟,當眾跳最正宗最傳統的求偶舞。”
這行字一出來,大廳內便有一些人面露興奮之色,而一直嚴肅沉穩的尼古拉斯·托馬斯卻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這次的宴會主要由他負責,因而他非常清楚,在宴會開始之前,智腦裡並沒有這條資訊,吉羅德幾人也面色不渝,顯然知道有人在搗鬼。
大螢幕停下的那一刻,司徒青嵐便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他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四周,特別是那名戴著眼鏡的七年級學生,和玉虛子相攜著走到舞臺的前方,“看來這場表演只有我們兄弟二人了,就是想找人‘擔保’也不可能了,只是不知這最正宗最傳統的求偶舞有什麼講究,還請幾位學生會的學長告知一二。”
司徒青嵐語氣輕淡和緩,彷彿在說著最普通的話題,俊美的臉上依然帶著優雅雍容的笑意,深邃的眼眸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鋪著深紫色天鵝絨的舞臺。
推了推眼鏡,那名非常有書卷味兒的儒雅青年打斷了吉羅德·佩弗利爾的正要說出口的話,溫和的說道:“安迪·托馬斯學弟,霍爾·托馬斯學弟,我來為兩位解釋一下這個求偶舞,希望兩位學弟能夠嚴格按照要求跳舞。最正宗最傳統的男性求偶舞當然是要求舞者在跳舞的期間,完成彼此的交·歡,至少跳舞的雙方要一人一次,求偶舞才算完美的完成。”
“哦,是我們兄弟孤陋寡聞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