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了恐懼的蔓延。
左邊大腿內側被捱上一板子的時候,吳越幾乎神經反應過激得彈跳了一下。那一板子並不重,但當同一個地方被接二連三不知道拍了幾板子的時候,還是會顯出滴水穿石的效果。那種痛就像一種灼燒,燒完了左大腿又燒上了右大腿。
渾身上下似乎沒有一處不在疼,緊繃的手臂肌肉叫囂得想要解脫,從心底發出得咆哮讓吳越不斷徘徊在昏沉之中。就在這時,那人解開了雙腳的束縛,又將他放了下來。只是雙手依舊沒有解脫,被反剪得綁在了身後。
吳越無力地靠在男人懷裡,突然心悸一震又放下心來。男人半抱半拖地將他帶進了浴室,按趴在了洗手檯上,下一刻乾澀的後穴突然被強行塞進了一根軟管。儘管管子的材質很平滑,但吳越還是疼得白了白臉。處在這樣的情況,他除了強迫放鬆身體別無他法。
溫熱的水從軟管裡倒入體內,越積越多,鼓掌的肚子被男人的手掌輕輕一按就有了濃濃的便意。吳越青白著一張臉強忍著。
男人抽出了軟管,塞入了一枚小型肛塞,懷過吳越,揉捏著鼓掌的肚子。這讓本來就飽受疼痛的吳越更是雪上加霜。當他撐到極致的時候,被男人按在了馬桶上,扯出了肛塞。混濁的水像開了閘得洪流般傾斜而出。
吳越整個人都有些呆愣。他竟然在男人面前做出這樣羞恥的事情,一張慘白的臉瞬間染上了紅。然而男人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再次將軟管塞入了他的體內。他開始掙扎,被男人強行按下,臀部接連被扇了幾下,扇得他的疼痛神經更敏感了。吳越只能認命得老實了。
在灌了三次腸後,男人終於放過了他,將他按進了浴缸裡,上上下下洗了一遍。有了前面三次的經歷,這次吳越已經半點力氣也沒了,更別說那點可笑的羞恥感了。他乖乖地老老實實地岔開大腿讓男人揉捏蔭。經。
秦卿看著突然沉寂下來的吳越挑了挑眉,將人從浴缸裡抱了出來,用浴巾擦乾後,將一枚蔭。經環扣在吳越頂端已經冒出白濁的蔭。經根部,又將一個金屬項圈帶在了吳越的脖子上。這才良心發現地將吳越嘴裡的口塞拿了出來。
口塞一離嘴,吳越條件反射地乾嘔了幾聲就乖乖跪坐在地上不出聲了。他沒想到綁架他的人是秦卿。如果是因為不告而別的報復的話也是情有可原吧。畢竟是做主人的人,只有他不想要奴隸的份,哪有被奴隸拋下的份。
“怎麼,猜到我是誰了?”秦卿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得柔和,他伸手將吳越的眼罩也摘了。
驟然看到光線,吳越下意識地眯了眯眼,看到秦卿似笑非笑的表情,趕緊垂下了眼,小聲道,“剛才您抱著我的時候,聞到您身上的香水味了。”
秦卿挑了挑眉,也沒說什麼,將牽引繩釦在了項圈上往外走。吳越乖巧地爬行在秦卿的身後。他不知道接下來等著他的是什麼,他只知道如果是秦卿的話怎樣都可以。
都說先愛上對方的人註定卑微,更何況他又是奴隸。
秦卿走到了一個櫃子前,開啟抽屜取了支中號的肛塞,牽著吳越坐在了沙發上,將那枚肛塞遞到了吳越面前,“舔溼了。”
吳越微微一愣,顫巍巍地伸出舌頭,小面積地慢慢舔著。
“你最好舔溼點,不然一會苦的是你下面那張嘴。”秦卿惡意地將肛塞大半塞進了吳越嘴裡。吳越根本沒辦法舔,關鍵合不上嘴口水沒一會就流了下來,讓他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羞恥感又冒了上來。
秦卿抽出了肛塞,用腳踢了踢吳越的膝蓋,“轉過身去,趴下,把屁股抬高。”
吳越不敢有耽擱地乖乖照做了,可飽受摧殘的屁股上還是被秦卿不留情面地抽了一鞭子。“啊!”他這回能叫出聲了,只是聲音不大,實在是沒什麼力氣了。
“啞巴了?不會說話?”
“抱歉!”吳越沙啞得聲音帶了點鼻音,剛擺正的身體因為秦卿再一次的落鞭又搖晃了一下。他認命地等著下一鞭,但秦卿卻沒有落下。
“抱歉什麼?你和誰在抱歉?怎麼,膽子肥了?不承認我這個主人了?”
吳越就像只鴕鳥一樣,將腦袋埋在了雙臂間。他強逼著自己擠出了一句話來,“是我不好。您要罰要罵都是我應得的。只求您能消消氣,我們之間就到今晚為止吧。”真得說出這句話,好像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疲憊卻有一絲違和的放鬆感。
“你的原因!是嫌我技術不好呢?還是你已經找到新主人了?”秦卿靠坐在了沙發上,像看獵物一樣看著吳越。
“請您別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