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冽指著那個袋子說:“那個塑膠袋很可疑,你不覺得和我們剛才看到黑色塑膠袋很像嗎?我去把它撈起來。”
“撈?”李赫問:“怎麼撈?”
那個袋子半浮半沉的漂在攔河壩的中間,距離岸邊怎麼也有兩三米,伸手肯定夠不著。看了看四周,沒什麼可用的樹枝之類的,就算有也很容易把袋子弄破,破壞了裡面的屍塊,對於凌清冽這種實習警員來說,記過都是輕的。
凌清冽看了看,咬咬牙說:“這水應該不深,我下去撈。”
深倒是不深,但是看著很髒,還有一股臭味,更不要說那是一袋碎屍,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想想都寒磣。雖然當一名刑警很酷,可凌清冽畢竟也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咬了牙,但還是下不了決心,然後看看李赫,說:“要不你試試?看你剛才鎮定得跟我師傅似的,應該也不會害怕。”
李赫說:“我才不去!那水又髒又臭,還有,那裡面是屍塊啊,我要伸手去撈,沾上屍臭幾個星期都洗不乾淨,明天上學怎麼給小姑娘講題目啊?給你師傅打電話吧,交給他們得了,反正也不讓你參加,你著什麼急啊。”
凌清冽說:“早點確定是不是,那些師兄師姐就可以少花很多力氣,你說的這條水渠有幾公里長,那得花多少警力和時間和心血啊!警情如火,早一分鐘找到線索,就更早一分鐘有機會破案。”
李赫抱著雙臂使勁的搖頭,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