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控來說肯定有著強烈的吸引力,只可惜現在的李赫,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處於消耗過度的狀態,對於美麗空姐的青睞,他也只能微笑的拒之於千里之外了。
飛機起飛以後,李赫本來是打算放下椅子,半躺著睡一覺的,沒想到坐在他旁邊的一箇中年卻主動的跟他攀談起來。在李赫的印象中,坐頭等艙的乘客大多有些高冷,或者故作高冷,手裡不是拿著一份英文報紙,就是戴著自己的高檔耳機,並不屑於與旁人攀談。所以略感意外以外之後,李赫也不動聲色的觀察了一下這個中年男人。
男人的著裝還算得體,所謂得體,就是指衣服的質地、款式、品牌,不會是最貴的,但還比較合適。除了著裝得體外,男人的相貌並不特別,一張標準的國字臉,臉上鬍鬚清理得乾乾淨淨,顯然很注意自己的形象,頭髮有點謝頂了,但也還是盡力的梳理得妥妥帖帖的。而李赫雖然一看就很年輕,但中年男人對他的態度還是非常的友善和客氣,除了修養好,李赫卻覺得他還有一些謙卑。
是的,本不該出現在他身上的謙卑。
還有,儘管他努力的打理了自己的形象,但臉色看起來還是有一種明顯的晦暗,微笑的眼底,也帶有一絲難以隱藏的疲倦和掙扎。不要問李赫問什麼看人臉能看出這麼多內容來,他前世就看過很多人臉,還都看的是細節,當然,那個時候他看的是死人臉。
“去首都旅遊還是公幹?”中年男人很隨意的問了一句,這樣的問題已經有點讓人覺得突兀了,不過他滿臉的善意還是避免了讓人覺得他有意打探別人的意圖,可以理解為他是找一個有內容的話題,而不像說天氣那麼無聊。
李赫禮貌的笑了一下,說:“都不是,我是去看我女朋友。”
“挺浪漫的。”中年男人笑了笑,說:“年輕就是好啊。可惜我年輕的時候,坐飛機還是一件稀罕事呢。聽小兄弟的口音,就是光陰本地的?”
李赫笑了笑,這次沒有回答,中年男人這樣的攀談,已經不太像一個坐頭等艙的人了。他似乎有些著急,也許他並不是要向李赫打探什麼,但是他有些急切的想表達,或者想交流什麼。
李赫禮貌的沉默讓中年男人意識到了一點什麼,於是他訕笑了一下,伸手抓了抓他的頭皮,過了一會,又說:“看你的年齡,還在上學吧?挺羨慕你的,這個年齡,什麼事情都還不用自己發愁。到了我這個時候,嗨,事兒可多了去了。有時候我都在想,人幹嘛要那麼累的,問題是你再累,又有什麼用?”
這時李赫已經斷定,中年男人和他一樣,也是買不到經濟艙的票,又趕時間,才不得不買頭等艙的票。而他坐著頭等艙,絕對比李赫更心痛他的機票錢,他找人說話,只是因為他內心為了這個錢感到不安,重要的是,他在開啟話匣子之後,明顯有傾述更多的**。
李赫可不想聽一個內心焦慮的中年男人沒頭沒腦的跟他傾述自己的煩惱,所以他趕緊的說:“那個,大叔啊,你看著挺疲倦的,要不你把座椅放倒,先睡一覺?”
“是啊,”中年男人似乎沒有聽出李赫話外之意是不想跟他說下去了,繼續說:“我是真累了,累得我真想就這麼睡一覺,然後再也不要醒來。小兄弟,你不要嫌我嗦,一個男人要有責任心,他就不可能輕鬆,是你的事,就是你的事,不是你的事,還是你的事。不能輕鬆,真的不能輕鬆。我也想睡覺,我也想好好的休息休息,可我一休息,我的廠子的就徹底沒希望了,就沒希望了你知道嗎?我奮鬥一輩子,就為了這個廠,我不能讓它就這麼沒了。”
說到這裡,中年男人有些激動了,他的聲音並不大,可他就是明顯的激動了。
李赫沒辦法,只能伸手按鈴叫來空姐,也許更善於和人打交道的空姐更能安慰他。來的就是之前那個對李赫頗有幾分熱情,長得也很不錯的空姐,李赫就指著中年男人說:“這位先生看著很累,麻煩你給他倒一杯溫水,另外拿一床毯子來,睡一覺對他更好一些。”
空姐看了看李赫,又看了看那個中年男人,職業性的微微一笑,說:“好的。”
不過就在空姐轉身去倒水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突然起身抓住了空姐的胳膊,人也幾乎貼到空姐的背上了,那個空姐嚇了一跳,飛機上的乘客當然偶爾也有一些毛手毛腳的,但動作這麼大,她可從來沒有遇到過。轉過身準備把中年男人推開,卻不想中年男人好像失控一樣,整個人都壓在了空姐的身上,把空姐壓倒在了過道上。
空姐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既惱怒又羞憤的想要推開中年男人,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