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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扛著季寥走進了路邊的一個廢棄廠房裡,這樣的廠房在這條路的兩邊隨處可見,平時看著破爛荒涼,很少會有人走到裡面去,裡面值錢的東西早就被人搬走賣掉了,剩下的除了一片空曠,就是一片荒草。
季寥就這樣被那個男人扛著走到廢棄廠房的深處,本來外面那條路很暗,偏偏進了廠房深處,也許是因為地勢開闊了,竟反而比外面亮了一些,季寥只看到這裡連屋頂都沒有,只有破舊的牆壁,她還可以看到牆壁上已經爬滿了青苔,地上的縫隙裡也鑽出荒草。比起這裡的荒涼來,她內心的恐懼更像一條毒蛇一樣不斷的纏繞著她,這時候季寥沒有哭,不是她多麼的勇敢,而是她恐懼得幾乎要昏過去了。
這時季寥被那個男人摔在了地上,胃部被頂著的那種難受消失了,可這一摔卻也把她摔得很痛。男人的粗暴讓她意識到她沒有什麼倖免的可能,她知道自己即使哀求,也只會使對方更加的興奮。已經來不及再去想怎麼會發生這一切了,膝蓋和手肘火辣辣的痛讓她意識到她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她從地上爬起來,看到身後就是一扇沒有玻璃的窗子,不知道外面是什麼,也不知道有多高,但她想也不想的就衝窗子外面衝過去。
但沒用,她剛跑到窗前,那個男人就追上了她,抓住她的後領把她重重的往後面一扯,“刺啦”一聲,季寥聽到布料撕裂的聲音,她的背部一涼,又重重的摔了一跤。
“呵呵。”男人發出了笑聲,倒不見得有多麼的淫邪,卻有一種野獸般的興奮,當季寥再次爬起來的時候,他也毫不猶豫毫不憐惜的一腳就踢在了季寥的小腹上,把季寥整個人都踢得飛起來,又重重的落在地上。
僅僅這一下,季寥就痛得幾乎昏死過去,偏偏她又沒有真的昏過去,只是覺得全身一片劇痛,好像骨頭都碎了一般。這時候她不要說叫喊求救,就連喘氣都很困難了,她的臉貼在地上,嘴裡吐出許多泡沫來,這時候她已經絕望了,不管這個男人要對她做什麼,她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
“呵呵,”男人蹲在了季寥的面前,伸手抓住她的頭髮,季寥吃痛,貼在地上的臉自然的往上仰,男人看了她一眼,興奮的說:“你真是個漂亮的姑娘,讓我有了衝動,這不能怪我,你確實太漂亮了,我從來沒想到除了電視劇,我還能見到這麼漂亮的姑娘。你怎麼不反抗了呢?這樣會讓我更興奮一些。”
“變…態。”季寥只能從嘴裡吐出這樣兩個字來,這一刻她想到了死,不是她想死,可是她覺得她恐怕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她不知道他們會傷心難過成什麼樣子,一想到他們,她就流出眼淚來了。可是她沒有再反抗,她已經沒力氣了,她全身都很痛,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
“變…態?”男人把季寥拉了起來,把她推到牆壁上貼著,看著她說:“這個詞用得很好,我也覺得我這會兒心理挺變態的,我看到你很漂亮,就想把你毀掉,你說我要怎麼做才是徹底的毀掉你?”一邊說著,一邊拔出了一把樣子很古怪的刀,用冰涼的刀面在季寥的臉上拍了拍,說:“把你的臉割爛,你說怎麼樣?”
“不要!”美麗的女孩害怕自己的容貌被破壞甚於怕死,這似乎是一種本能,這個時候的季寥也不能免俗,雖然她一想到如果自己死了,爸爸媽媽一定會很傷心,但她不敢面對自己的臉完全被割爛的樣子,下意識的說:“讓我死。”
“噢,”男人高興的說:“這個要求我可以滿足你的,不過我是一個男人,你知道我接下來還要做什麼吧?”
季寥看著對方什麼也沒說,她怕死,怕臉被割花,怕……可是怕就有用嗎?她現在就害怕得心都抽痛起來了,不是感覺的問題,而是生理上的心臟部位真的抽痛著,不過這沒用,眼前這個男人沒有絲毫的憐憫,他用他那把鋒利的刀割破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膚,還有白色的文胸。
“噢,是白色的。”男人興奮看著她的身體,說:“你面板這麼白,如果戴黑色的會更誘惑。不過白色的好,白色的純潔,還一點花邊都沒有,真是個純潔的小女生啊。一會血把這一切染紅的時候,也一定特別的好看。那麼內褲是什麼顏色的呢?也是白色的?”
季寥連說“變態”兩個字的力氣都沒有了,她還能站著,是因為男人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如果她往下掉,她就出不了氣。她只希望這是一場噩夢,希望這場噩夢快點結束,哪怕是死,只要快點結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