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跨度最小的一個點。整個峽谷大橋全長430米,橋身距離峽谷底部的河流也有40多米,站著橋上看著腳下湍急的河流,仰頭還可以看到峽谷中隨處可見的瀑布,李赫所能想到的就是兩個字:壯觀。
然而他知道,幾年以後,為了全線貫通省內高速公路,在這座橋的東面重新架了一座橋,那座橋跨度近兩公里,高度也有幾百米,現在這座大橋比起來就像個孩子一樣。那座大橋具體開建的時間李赫不記得了,但他記得最遲到2010年,那座大橋就已經建成通車,信仰市到省城光陰市的高速公路也全面修通,那以後從信仰市到省城,自駕車最多3個小時,不限速的話2個小時多一點就夠。雖然少了沿途看風景的機會和心情,但交通的便利確實是有很多好處的。
“怎麼,第一次去省城嗎?”許鴻程站在李赫的旁邊,他覺得這個少年的眼睛裡充滿了好奇,尤其是李赫的眼睛一直看著大橋東面幾公里外兩座山峰,他不知道這少年在想什麼,就隨口問了一句。
李赫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許鴻程的話,跟著用手指著遠處問:“許叔叔,你說能不能在那裡建一座橋,修一條高速公路連線省城到信仰市?你看我們現在站的這座大橋,中間繞了很多盤山公路,我們來到橋邊用了大半個小時,過橋了以後又要花大半個小時繞到山的那一邊,一上一下,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許鴻程看了看李赫指的那個位置,說:“跨度那麼大,垂直高度至少有400米,這樣的大橋你在國外可以看到,我們國家還沒有那樣的技術。”
李赫看了看許鴻程,神秘的一笑,說:“許叔叔你對我們的祖國不夠自信哦,要不我們打個賭吧,再過十年,我所想的那座大橋一定會出現。”
許鴻程笑了起來,倒是沒當真,而是有些老氣橫秋的說:“那好啊,國家的希望正是在你們這一代,李赫同學到時候你來當工程師吧。”
李赫呵呵一笑說:“我學的是文科,我只負責想象,不管最終怎麼實現,誰去實現,反正會有就是了。”
許鴻程只是笑,只管提出想法,具體實施都交還給手下去做,這不是那些大領導們做的事情嗎?這個少年,大概還不知道自己是有多不知天高地厚吧?不過這個少年倒也有些意思,想法雖然天真了一點,但這也算是有一些眼光,許鴻程在省委的時候就跟隨鄺行遠了,那時候他還是個剛剛進入公務員隊伍的菜鳥,不過也偶爾聽聽到一些省內高速路網的規劃資訊,這個少年倒像是比他還要熟悉省內大佬們的規劃佈局一樣。
重新上路以後李赫的表情就變得有些飄忽了,許鴻程偶爾看他,發現他對經過的每一個地方看起來很好奇,卻似乎有一種故地重遊的複雜和傷感,這種情緒似乎並不強烈,以至於許鴻程覺得自己是想太多了,畢竟李赫也說了他是第一次去省城,應該只是純粹的好奇。
許鴻程開車求穩,所以車速不算很快,他們是上午8點出發的,中途還吃了一頓便飯,到達天南省的省城光陰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3點過了。98年的時候省城的市區基本不怎麼堵車,但許鴻程駕車從省城東南入口進城,到達位於城北的天南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4點。
天南醫科大學附院有著悠久的歷史,背靠著醫科大,在抗戰時候又吸收接納了國內流亡的不少大學的師資和學子,不但學校是國內有名的醫科大學,附院也是省內第一流的。附院在省城光陰市北部麒麟山山麓,並不在鬧市區,然而在李赫的印象中,醫院這種地方,尤其是有名的醫院,向來也都是門庭若市的。
而李赫相信即使在後來那種醫院門口停車難,在路邊排隊都要排出幾百米的狀況下,許鴻程也能把車停到醫院特別留的一些車位裡。現在就更不用說了,許鴻程停好車,帶著李赫穿過醫院的住院大樓,坐電梯到住院大樓頂樓的特護病房的時候,比起大多數患者擠滿樓道來,鄺行遠所在的樓層就要清靜得多,不但樓道里沒有加床,而且他自己住的還是一間單人病房,李赫對此一點都不驚訝。
倒是在鄺行遠的病房門口見到的一個人,讓李赫睜大了眼睛。
作為一個同時擁有35歲離婚老男人靈魂和16歲身心健康的少年,最能讓李赫感到眼前一亮的,既不是達官顯貴,也不是俊男帥哥,而是美女,必須是美女。
和前世連見都很少見到活生生的美女不同,重生以後李赫已經遇到過好多個清麗可人的優質美女了,不過基本都還是些未成年少女。成熟的優質美女李赫只見過劉麥莉一個,但劉麥莉的美麗畢竟小家碧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