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這般折辱我?”
察罕眯著眼將眼前的美景仔仔細細地欣賞了一遍,看得體內愈發□高漲,身體某處已然硬得發疼,聞言露出一個情、色已極的笑容來:“美人你錯了,本世子疼愛你還來不及,又怎會忍心折辱你?”
邊說邊伸手抓住身下人形狀秀美的足踝,將那兩條雪白筆直的長腿大大分開,然後伸手握住雙腿間那羞澀軟垂的漂亮莖體細細把玩起來。
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器官被察罕握在手中玩弄,花無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繼而便是排山倒海的羞憤屈辱湧上心頭,逼得他雙目迅速氤氳起一層薄薄淚霧。
實在不堪忍受這樣的屈辱,花無缺悄悄地張口,朝著自己的舌頭狠狠咬下。
同一時間,巴思拔法王住處的西北角院牆外,悄悄地探出了一個人頭來。
這個人自然是一路追查到此的楊逍。
他來之前便四下查探過,發現這裡守衛最為薄弱,這才選擇了從這裡潛入。
事實證明他的決策無比英明,這座大院的西北角乃是下人居住之處,侍衛們自然極少到此處巡邏。
楊逍跳進院內,然後一路潛行,悄悄地朝著事先打探好的地牢方向摸去。
一路上雖然遇見幾隊巡邏的喇嘛,卻都被他機警地避開,最後終於有驚無險地來到地牢附近。
楊逍躲在一棵樹後,雙目緊盯著地牢門口那十幾個看守的喇嘛,正在腦中思索著怎樣才能在不驚動旁人的情況下把他們全體撂倒,卻忽然感覺右肩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楊逍的一顆心險些跳出胸腔外,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拔出暗藏在腰帶內的匕首,頭也不回就反手刺出。
他雖然沒有回頭,這回手一刺卻早已算好了角度方位,等閒高手縱然不被刺傷也必然躲閃得十分狼狽,孰料他一招刺出,卻感覺到手腕上一緊,竟然被人扣住了脈門。
楊逍自出道以來還未吃過如此大虧,心中驚駭非常,正暗自思索如何反敗為勝,卻聽耳邊傳來一箇中正平和的老者聲音:“年輕人莫慌,老道也是來此救人的。”
楊逍聽他話意似無惡意,連忙回頭一看,只見只見側後方趴著一個白鬚白眉的老道士。
那老道士身穿一件破爛的道袍,看年齡起碼有七八十歲,然而卻滿面紅光神采奕奕,一雙神光內斂的眸子正瞬也不瞬地盯在楊逍身上。
楊逍腦中驀然靈光一閃,不由失聲道:“你是武當派張……”
老道士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呵呵低笑道:“噤聲,莫驚動了守衛,貧道正是張三丰。”
楊逍的心理這才平衡了些,一招之內輸給別人那絕對是奇恥大辱,然而輸給了張三丰卻不算丟人,畢竟武當張三丰乃是數十年來公認的武林第一人,據說一身太極神功已可參天地造化,又豈是他這個晚輩可以望其項背的?
想到這裡楊逍壓低聲音道:“張真人也是來救人的?”
張三丰點點頭道:“你在此稍等,貧道去擺平門口守衛。”
說完不待楊逍點頭,身子一掠化作一條几不可見的淡淡青影,數息之間便掠到了那些守衛的身側,繼而掌戳指點運招如神,速度更是快如鬼魅,那些看守牢門的喇嘛還未及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便被全體放倒。
楊逍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在心內暗贊張三丰這個武林第一人的稱號果然並非浪得虛名。
張三丰擺平一干守衛,回頭對楊逍招招手,轉身大步朝地牢走去。
楊逍立刻從屋頂掠下,緊跟著張三丰走入了地牢內。
一進牢門便聽到一陣吆五喝六之聲,卻是四五個獄卒聚在一起猜拳喝酒。
這次不消張三丰出手,楊逍悄無聲息地上前,三招兩式便點倒了幾名獄卒,然後繼續前行。
兩人沿著昏暗的甬道挨間牢房找過去,很快便找到了關押殷梨亭的牢房。
只見殷梨亭被牛筋繩五花大綁,嘴裡還被塞了一條爛毛巾,正發了瘋般用肩膀撞擊牢門,目眥欲裂表情十分可怖。
楊逍左右張望,卻不見花無缺的蹤影,心中不禁升起不好的預感,當即抽出匕首一揮割斷鎖門的鐵鏈,然後一腳踹開牢門闖了進去,雙掌用力扯斷殷梨亭身上的牛筋繩急急問道:“那個和你一起被擒的白衣少年花無缺呢?他沒有和你關在一起?”
殷梨亭親眼看到察罕攜玄冥二老將花無缺帶走卻無力阻止,一顆心急得如同在油鍋裡反覆煎熬,正五內俱焚時看見來了救星,連忙一把掏出塞在口中的毛巾,心急火燎道:“他被汝陽王世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