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汴梁,誰來看我這孤老頭子?”郭威心頭一酸,笑著質問。
“父皇,父皇恕罪,兒臣,兒臣逢年過節,肯定還是要回來的。只是,只是不能再像現在這般,總是能膝下承歡了!”想到義父身邊已經沒有了任何子嗣,柴榮心中也是一酸。趕緊又拱了下手,笑著安慰。“但兒臣一定努力,讓您明年這個時候能報上孫子。有孫子在,您老肯定就顧不上再思念兒臣了!”
“那還差不多!”郭威被逗得轉怒為喜,搖著頭道,“你真該跟你那義弟學學,看看人家,十月成親,如今胎兒都能看出男女了。不像你,比他成親早,卻至今沒有造出娃娃來。”
“義弟,義弟那是,那是天縱之才,孩兒,孩兒真的不如!”柴榮被說得好生尷尬,低下頭,紅著臉解釋。
“生孩子跟天縱之才有什麼關係!”郭威難得跟自家兒子開句玩笑,抬腿虛踢了一下,繼續大聲說道,“你勤快些,多努力就是。不說這些了,明天早朝,朕會讓那鄭子明兼任河道巡防使。如今遼國內亂不休,暫時無力南下。他是一員虎將,繼續蹲在滄州實在浪費了。乾脆替你把沿河兩岸的治安管起來,免得有宵小之徒,趁著水災鬧事。你如果遇到麻煩,也可以隨時跟他商量,就不用發過信去,然後眼巴巴地等著他再給你回信了!”
“這,這……”柴榮聞聽,臉色立刻變得